“Здравствыйте”(你好)

芬格爾聽到對方詢問的時候是用俄語,也就順便用俄語和對方交流。

其實他俄語回得也不是很多,只會用一些常見的日常用語罷了。

神父看著芬格爾結結巴巴,有些窘迫的模樣,隨和的笑了笑,然後切換回了英語。

“你好。”

雖然是一位陌生人,但是芬格爾溫和的穿著神父袍的年輕人好感度還是很高的, 似乎這個人身邊有著一種讓人很安心的氣質。

芬格爾也就善意的指了指不遠處的路標:“火車站就在不遠處,而且我現在也是要去火車站的。”

芬格爾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上提著的行李,好心地發出了邀請:“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去也行。”

“那麼實在是太感謝了。”神父握著十字架,對好心人表達了感謝。

那雙純粹乾淨的雙眸注視著芬格爾,乾淨無邪, 就好像最純真的孩童。

芬格爾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神父看著眼前的芬格爾。

這是一個高且魁梧的年輕人,五官很是英挺,算得上英俊,臉頰兩側還微微帶,有些鬍渣,一看就知道是早上起來匆匆忙忙打理的,有著一雙燭火般閃亮的眼睛,讓人印象深刻。

穿著一身墨綠色的花格襯衫,隨意的穿了一件牛仔褲,搭配有點糟糕,但是仗著自己的臉比較好看,穿著竟然別有一番風味。

《高天之上》

頭髮就比較凌亂了,雖然有著一頭銀色的長髮,但是顯然就不是精心打理的,整的有些亂糟糟。

給人帶來一種頹廢的感覺。

神父的神色依舊溫和,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在路上的時候,不知不覺之間, 芬格爾就對這個陌生的同路人放開了心扉, 和神父交流還蠻愉快的。

雖然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芬格爾一個人在絮絮叨叨,但是氣氛就非常的融洽。

讓芬格爾感覺,他就好像在和一個失散多年的好友一樣,相處的非常愉快,而且對面也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聽眾。

神父會用一種非常認真的神情,傾聽著芬格爾的話語,哪怕就是芬格爾在吹牛,他都很是認真的在聽著。

這讓他們之間的關係迅速的拉近了。

這個時候芬格爾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這一身打扮……是神父嗎?你是神職人員?”

“是的。”

神父手持著十字架,低聲唸了一句。

芬格爾不太聽得清楚,但是大致能夠猜測得出來,這應該是什麼祈禱詞之類的。

芬格爾打量著神父的衣袍,和這邊正統的基督教服裝還是稍微有一定的區別,但是他轉念一想,剛才這位神父所說的是俄語,而在俄羅斯那邊,所信仰的是東正教,雖然說也是基督教的一種,但是區別還是有一點的。

芬格爾也就沒有多問什麼,把這個奇怪的點直接忽略了。

“你是俄羅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