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城亂了那麼多年,所以就算拿下來後,很多事情也需要百廢待興。

人脈這種東西,很快就發揮了作用。

炎夏投資一下子投了一萬億用來建設小秦國,一萬億多嗎?

如果對於大國來說,只能說是杯水車薪。

但小秦國充其量在炎夏就跟一個縣城大,投一萬億建設,差不多可以帶動經濟發展了。

還被關在石巖號子裡的秦福生,如果不是看到新聞,他壓根就不知道兒子竟然可以那麼出息。

可惜他沒特例釋放,秦朗不讓。

一個賭徒,如果不徹底讓他戒賭,出來後還得惹事。以秦朗今日今日的地位,他爸要是死性不改,作的妖只會更大,大到外面擦.屁.股都擦不乾淨。

「秦福生,有人來看你了,跟我去會客室!」心裡嚴重懊悔的秦福生,突然被看守叫走,他心裡琢磨會是誰來看他。

他有想過,八成是兒子來贖他了,怎麼說也是當王的人,老爹還被關著,多影響形象。

到了會客室,他失望了,來看望他的並非是他的兒子,而是劉背那狗籃子。

「福生大爺,看您老這紅光滿面的,伙食不錯嘛!」劉背遞了根菸過去,「福生大爺,想出去嗎?」

秦福生白了劉背一眼,「廢話,這裡是人呆的地方嗎?勞資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勞資馬上要出去。」

「那不好意思了,國籍問題,你在這邊犯的事,必須要刑滿才可以引渡過去。所以,福生大爺,你還有兩年多的時間。」

秦朗讓劉背來看看他爸改造的怎樣,如果洗心革面了,那就放出來,如果還是以前那尿性,就繼續改造。

所以,劉背有直接釋放秦福生的大權。

很明顯,改造的效果不理想,得繼續改造。

「混賬話,叫秦朗那白眼狼過來跟我說,勞資生他養他那麼多年,他就這麼對待勞資的?還什麼王呢,我呸!」秦福生怨氣很大,火氣一上來,什麼話都敢罵。

劉背可不願意聽了,起手就是一巴掌呼過去。「你個老混蛋還有臉罵我大朗舅,特麼的你怎麼對我大朗舅心裡沒點逼數嗎?你還養他多年,你對狗都比對他好,特麼的看本野王不削死你。」

劉背這狗籃子是個尿性人,他尊敬他大朗舅,但不代表他也會尊敬福生大爺。

在他眼裡,大朗舅就是他的信仰,敢埋汰他大朗舅,天王老子也照樣削。

「別打了別打了……」秦福生被摁在地上抱頭慘叫求饒。

劉背也不是往死裡揍,就是個形式而已。

他整理了下衣服,理了理亂了的大背頭。「福生大爺,好歹你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怎麼就沒活明白呢?我大朗舅是個恩怨分明的人,誰對他好,他會百倍回敬。你看看你,身為他父,卻盡幹一些毀他道心的事。

原本我是奉命來帶你走的,但看你這湊性,恐怕這輩子也出不去。

好了,探望時間結束,兩年後我再來,希望到時你已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別走啊小背,我錯了,我一定改!」秦福生就差要給劉背磕幾個。

「你錯了?錯哪了?」劉背停住腳步,折返回來,問。

「我不該不相信我婆娘,我不該懷疑大朗不是我的種……」秦福生如同倒米一般,把以前對兒子的各種猜忌各種惡行統統交代出來,說是交代,更像是在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