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啊?」女記者表示不理解,兩人風風雨雨再苦再累的走過來的友情,怎麼能突然就再見是路人了呢?

「小麗,咱們理念是相同的,但信仰不同。我信仰的是可以捨身取義,而你呢?」莫妮卡的話只是點到為止,並沒有說的太直白,這也算是給昔日好友最後的顏面。qg.

「就因為我吃了那些食物?」女記者張麗麗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妥,當時那種環境,不吃食物就得餓死。

再說了,別的被綁人也有吃。在生存面前,活著最重要,只有保住性命,才可以把這邊的情況公諸於世。

提醒很多想來這邊找機遇的人,這裡就是萬惡之源,切莫以身犯險。

一聽到那些食物四個字,莫妮卡又幹嘔起來。

秦朗拍了拍假小子的後背,給了女記者一個眼神。「姑娘,大道理我肯定沒你懂得多,我給你舉個例子。小時候我家裡養了兩條狗三隻貓,某天我們全家去有親戚把貓狗關在屋裡頭。

一個禮拜回來後,兩狗三貓都餓死了。我想,以兩條狗的戰鬥力,想幹掉三隻貓,這肯定不是難事。

但,它們最終選擇寧願餓死也不傷害對方,哪怕最先餓死的那條就在面前。」

張麗麗沒有再說話,轉身離開。被暗諷連畜生都不如,她還有臉呆下去。

沒錯,每個人是可以選擇生存的權利,但不以為恥甚至還覺得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那真的不如畜生了。

看著多年好友黯然離去的背影,莫妮卡心裡也不滋味,可信仰不同,繼續合作挖掘佔地資料的話,最終可能會反目成仇。

好聚好散,起碼彼此都有美好的回憶。

喝了一碗粥水跟半個饅頭後,莫妮卡想活動一下筋骨,便上了山。

站在懸崖上眺望遠方的她,不經意的流下兩行淚。

可能是在為祭奠逝去的友情而流,也可能是為那些家人沒有交贖金慘死的被綁人而流。

秦朗沒有打擾對方,而是雙手枕在腦後,躺在大光他們幾個墳前不遠處。

嘴裡叼著狗尾巴草,雙目若有所思的仰望著風雲湧動的天空。

起風了!

他嘴裡叼著的狗尾巴草被吹的左右搖擺。

看來今天晚上會下大雨,一排螞蟻在身旁經過。

黑夜,風高加大雨,這是個很好的殺人夜。

跟孽畜不需要講人道主義,既然不當人,那就毀滅吧!.b

他拿起掛在脖間的骨笛,據說這裡生產毒蠍,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賓不血刃。

莫妮卡哭夠了,走到秦朗旁邊蹲下。「秦頭領,你是正義的使者。那些人,你會審判他們吧?」

「我的任務是救你,至於殺人這種事情,我的手可伸不了那麼長。」秦朗嘖了一口,「妹兒啊,你禮貌嗎蹲在我頭上?這姿勢遠遠的看過來,人家會以為咱倆在幹嘛!」

莫妮卡臉一紅,明明有兩步之遙好嗎?

她趕緊站起來走的遠遠的,「秦頭領,你別扯開話題,你身為正義使者,難道路見不平忍心不拔刀相助嗎?」

這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