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曾潤剛才可是提醒了葉朱金,這劉背必須留下。可現在,對方竟然不給他面子,他很不爽。“葉捕頭,看來,你是不準備給我面子了?”

“次奧,我給你面子,誰特麼給勞資面子?你要面子,勞資就不要了?”葉朱金惱火了,“曾少,給你臉,我管你叫曾少,不給你臉,你特麼的就一狗籃子。勞資姓什麼你心裡沒點逼數嗎?勞資是兵家大院長大的,你特麼的就是個屍山血海裡泡大的。以為上了岸,誰都得給你三分臉?

為了你這種人,勞資要是被扒了身上這身皮,值當嗎?

次奧!”

罵完,葉朱金頭也不回的走人。

被帶走的劉背,臨走前用襠做了個不雅的動作,嘚瑟的很。

“把那個碧池找出來,勞資現在就要辦了她!”曾潤被氣的腦袋上的傷口崩裂,鮮血又開始滲出來。“次奧,把地下的全砸爆頭,讓他們也腦袋涼快涼快。”

幾分鐘後,那些去找謝牡丹的跟班回來了。“曾少,那婊砸在天台,門在外頭關著,我們撞不開。”

“走,把走廊上的消防斧帶上,撞不開,那就砸開。林強這狗籃子也帶上,讓他當一回空中飛人。”曾潤捂著還在滲血的腦袋,執意要辦了謝牡丹,而且要辦死她為止。

不然,難於洩去心頭之恨。

砰!砰!砰……

天台的門,每每被砸一下,謝牡丹的心就抽動一下。

她很想挽著秦朗的手臂增加安全感,可惜她不敢,因為秦朗的眼神嚇壞她了。

鐵皮門被砸了十幾斧頭後,終於被砸開了。

一干人等走出天台,為首的那個拿斧子的跟班一激靈跳了起來。

因為,他看到不遠處有個青年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那份從容,那份淡定,可不像一般人能夠有的。

他在兵家裡待過,很清楚這號人,沒有在千軍萬馬中廝殺過,絕對沉澱不出這種氣場。

是個硬茬,他敢保證。

“原來你這碧池是故意引我們上天台,這麼說來,你就是秦朗了?”曾潤走到秦朗不足半米的地方,做了個要蹲下的動作,他的跟班立即扒在地上當椅子。

秦朗遞了根菸過去,“誰叫你招我的,姓許的,還是姓趙的?”

“為什麼不能是別人?”曾潤野被秦朗的淡定震驚到了,接過秦朗遞過去的煙。“你就這麼自信?”

秦朗挑了挑眉,“要不打個賭,三分鐘之內,你的人不倒,我從這裡跳下去。他們倒了,告訴我誰在背後埋汰我。怎樣?”

“我很欣賞你的自信,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