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朗一巴掌呼在楊蕾的臉上,“你身為人女,卻如此不愛惜身體。這一巴掌,是替你父母打的。”

啪!

秦朗再一巴掌反手呼過去,“咱們就算有天大的恩怨,禍不及家人的道理懂不懂?所以,這一巴掌,是替我父母打的。”

啪,又一巴掌過去。“枉你飽讀詩書萬卷,這一巴掌,是替那些教過你的老師打的。”

啪!最後一巴掌過去。“最後這巴掌,是替你的那些學生打的。你為人師表,竟然言語汙穢,如果你教出來的所有學生都跟你一樣,那些未來祖國的花朵,將不是鮮豔的花朵,而是一朵朵三觀不正的毒花。”

被幾巴掌抽在臉上的楊蕾,腦袋嗡嗡嗡作響,哪聽到秦朗在說什麼,只知道自己被這鄉巴佬打了。

緩過神來的她,如同潑婦一樣撲向秦朗,舞起兩隻九陰白骨爪就要往秦朗臉上撓。

砰!

聽到聲音趕過來的杜傑,可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再埋汰再狗籃子的事情他都做得出來。所以,他果斷一腳踹飛楊蕾,欺身過去,騎在楊蕾身上,薅起楊蕾的頭髮,啪啪啪的一通猛抽。“特麼的老婊砸,把你能的,我大哥你都想撓,弄不死你。”

幾十巴掌過後,楊蕾臉腫的不像話,人也完全懵逼的不會說話。

倒是那半老頭想悄悄的開溜,秦朗揚起巴掌嚇了嚇,半老頭立即求饒。“別打我別打我,我跟她不熟,這是第二回見面,她求我有事,我是藥管……”

半老頭一通解釋之後,秦朗算是明白了什麼事。

講真,他真想一拳砸爆這半老頭的腦袋,都能當人家爹的年紀了,還霍霍人家。

不過這種事情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天底下如此這般的事兒海了去,他又不是誰,憑什麼管這些破事。

甩了甩手,示意老鐵走人。

“特麼的真是白瞎了,這麼好的白菜不但被老狗拱了,還是棵毒白菜。”杜傑狠狠的啐了一口,罵咧咧的跟在秦朗的身後出了包廂。

出了沐浴中心,杜傑問:“那老婊砸認識?”

“加上這次,一共三回,三回都被她辱罵,俗話說的好,事不過三。特麼的勞資不發飆,她真不知道她是誰。”說完,秦朗甩了甩手,示意可以滾了。

“真的只是這樣?”杜傑這大嘴巴不但嘴巴沒門,還特喜歡八卦事兒,他小眼神半眯著。“大朗,你不會是由愛生恨吧?”

秦朗一陣無語,想不解釋但又怕這狗籃子回頭換個版本,就成了模有樣的被綠後惱怒成羞打女人什麼對的。道:“特麼的什麼跟什麼?勞資再缺愛,也不至於看上這種刁婦。”

“那你剛才怎麼想打那小老頭?”杜傑捏著下巴,“剛才你揚手要打那小老頭時的樣子,擺明就是一副死開,讓勞資來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