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仙兒搖頭,“不委屈,真的。紫,可能我說出來你也不信,如果沒有朗的出現,我想這輩子都會跟你廝守到終。因為朗的出現,因為他奮不顧身的捨命相救,因為他怒髮衝冠為紅顏的氣概,我淪陷了,淪陷的很徹底。

從以身相許那刻起,我的心態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很多時候在想,我是不是要結束跟你那不……應該這樣的關係。直到剛才你打他,而且他還是受傷的情況下還打他,那一刻,我下定了決心。所以,那一刻我沒控制住情緒,說了些很傷你心的話。

紫,對不起,原諒我好嗎?

我們做個純粹的閨蜜,好嗎?

我不想,也不希望咱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就此終結。

這跟金錢物質無關,我認為,咱們的感情,早已超出了金錢物質,只不過以後換個方式而已。”

“便宜了那王八蛋!”王紫沒把話說的太明,她覺得仙兒應該明白她的意思。

……

開車前往青字號私人會所的秦朗,在路上給劉背那狗籃子打電話過去。“在哪?”

“跑路了,目前快到南越邊境了。”劉背隨口忽悠兩句,他哪有跑路,此時正在青字號私人會所看電影呢,看的電影而且很有深度,教父。

這貨在想,光頭王就是維托克里昂,王紫就是康妮,某天康妮跟大朗舅結婚,然後全被幹掉了……

好吧,大朗舅重傷進了醫院。

這時候,他這位二代目一手噴子一手搬磚把葉家為首的那些狗籃子全乾掉。

再然後,他成為了教父,收租界的教父。

“特麼的再問你一句,人在哪?”秦朗沒好氣的問。對於劉背這狗籃子,他是沒轍的,做事比他跟杜傑以前還埋汰。敢罵劉背,劉背敢反過來罵咱們五十步笑百步。

劉背漫不經心的的道:“再看電影呢,教父看過沒?我覺得,我這位二代目即將成為雲城的新教父,你們要歇菜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說劉爺,咱們辦事能不能過過腦子?白天剛摟了火,晚上就把人給辦了個到現在還沒脫離危險。你們就不怕死的嗎?”

“這不是你說的麼,背後下黑手一下一個準,省力且沒風險。”

“特麼的勞資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那年我七歲,你十七歲……”劉背開始娓娓道來那些記憶深刻的陳年往事。

秦朗一陣汗顏,特麼的這屎盆子也能扣勞資頭上。“得,我的錯。大哥,現場沒留下證據吧?”

劉背很傲嬌的道:“那必須沒有,野王辦事什麼時候留過尾巴,全程戴手套蒙臉,還特意避開監控。要不是石巖馬如龍關鍵時刻掉鏈子,那葉子軒也一塊拍翻他。”

“沒有就好。這事恐怕沒那麼容易善了,對方有兵家背景,就算那貨不報衙門,他的家人也會報。到時你我肯定跑不了被叫去問話,現在溜已經遲了,你最近別露面,我來跟他們周旋。”

“一人做事一人當,本野王還等著名聲大噪呢,溜是不可能溜的。既然旗已經插上了,人不倒,石巖十三英這面旗幟就不能倒。”

“什麼亂七八糟的。大哥,這裡不是石巖,給勞資苟著。”

“苟個卵,我是要成為教父那樣的人,這輩子也不可能苟。狗藥已經準備好了,等我好訊息。”

“次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