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奧,還不走,那都統統別走。”咔嚓一聲,一個三號電池大的彈殼掉落。

那些混子嚇的轉身就逃。

可惜,劉背這狗籃子尿性的犢子,哪會就此放過。

亢的一聲朝那些混子的後背響了一噴,跑最後的那兩三個後背、後退、後腦勺皆被噴到,嚇的更是不要命的逃。

三十秒不到整條通道空空無人。

“呸,就這點膽子也敢學人混社會,說出去本劉皇叔都替你們這些狗籃子臉上臊得慌。”這狗籃子一時間如無敵狀態,好不威風。

找到他大朗舅的時候,他眼珠子都快要掉地,臥槽了一聲。道:“大朗舅,你這也太淡定了點吧?本野王在清兵線,你居然在淡定自如的開搞,真是我輩楷模啊!”

秦朗沒工夫罵劉背這一身穿的都特麼像什麼玩意,抱起木訥發愣的王大雕,走出包廂。

“哥,咱注意點形象成嗎?你看你都這光著就差露蛋的造型,就算學項羽,好歹也整條平角褲吧?”劉背跟在後頭嘴裡碎碎念念的磨嘰個不停。

秦朗轉身一腳過去,“揍你啊再嘰歪。浩南哥呢?”

“二叔說讓我練膽,如果沒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能耐,將來憑什麼本事在運城插滿石巖十三英的旗幟。”劉背晃了晃手中的噴子,“這玩意太好使了,沒想到我這位石巖野王,竟然可以在現實也成為野王。大朗舅……”

“什麼亂七八糟的,閉了。”出了酒吧大門,秦朗硬著頭皮快步走向寶馬。

把王大雕扔後座後,他也沒跟浩南哥打招呼,直接開車回望月山別墅。

一個小時後,王氏兄弟坐在別墅裡頭,秦朗像個別墅主人似的,又是泡茶又是讓王氏兄弟別拘束,當自己家就成。

“秦朗,你還真不客氣啊!”王書生捋了一把長髮,“阿紫還不肯說話?”

秦朗點了點頭,“被嚇到了,這是好事。人嘛,一輩子太順不一定就是好事,適當的受受挫折,這對成長有幫助。”

王守財沒有反駁,手搭在光的發亮的腦袋上摸了幾下。“阿朗,按理你的身手不至於阿紫被扯掉衣服,我想聽聽你的解釋。”

讓女兒受受挫折,王守財沒意見,也很贊同。

可衣服都差點被扯掉了,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地藏哥……”

“好好說話。”王守財鬱悶無比,明明是金剛法王的紋身,生生的被秦朗說成是地藏王,還給他起外號地藏哥,真的亂七八糟的。

“嘿嘿!”秦朗笑了笑,“阿紫一直以來,潛意識中把她當成是爺們,而那麼多年來,除了我,沒有誰敢指出她性格扭曲的事實。光憑我一人,不足以徹底擊潰她心理防線。剛才被那些混子扯衣服,明顯她意識到了,她在別人眼中就是個女的,也是會被侵犯的。

所以,她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麼面對現實。

讓她好好想想,想通了,她也就正常了。

正常了,你王百億來年也就可以當外姥爺了。”

王守財差點就相信了,他指了指秦朗。笑著說道:“最好不是別有用心。”

秦朗一臉無辜,“大哥,我就一司機兼職保鏢的定位好嗎?古人有云:頭多大,帽子就戴多大。其它超乎司機跟保鏢範疇的事,我不會多想,這點我還是有自知之明滴!”

“我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