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辰逸拘束的站在一旁,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總不能說白詩聖下山喝大酒去了吧。

邊問話,孔聖邊拿起詩詞註解細細檢視。

“這些都是白詩聖所寫的?”

“這個……那個……”我可以說實話嗎?任辰逸都快要哭出來了。

孔聖何許人也,一看任辰逸的模樣便將事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為白詩聖註解之事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白瑾瑜這丫頭是一條白蛇妖,心性和習慣與傳統的儒生有很大的出入,既然她不想親自為詩詞註解,那註解之事便日後再說吧。”孔聖放下聖頁,絲毫沒有追訓任辰逸和白瑾瑜辦事不力的責任。

任辰逸聞言鬆了一大口氣。

他不怕聖人問自己的責,就怕影響了白瑾瑜封虛聖之事。

孔聖人捋著鬍鬚看著任辰逸,笑容滿面,道:“我記得你是顏淵的親傳弟子是吧?”

任辰逸心頭一緊,忙點頭應:“是。”

“不必緊張,我就只是隨便問問。”孔聖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任辰逸。

身高八尺,星眉劍目,外貌俊朗,形態端莊,即便面對聖人心頭緊張,但依舊能夠維持著足夠風度,單單只是外表便足以討得多少女子傾心。

更何況任辰逸是學海書山三聖之一復聖親傳,放眼整個神州也難尋到能與之匹敵的男子了。

就在任辰逸被聖人看的渾身不自在的時候,孔聖人終於收回目光重新看向了手中記載著詩詞的聖頁:“字字珠璣,句句箴言,每一首都算的上千古良句。”

“是呀,白姑娘的詩我便是一輩子恐怕也趕不上百一。”

看著任辰逸眼中唏噓的神情,孔聖人似乎無意問道:“辰逸,你覺得白瑾瑜如何?”

“咳咳,白詩聖的詩詞已達化境,自然當得虛聖之稱。”

“我不是問你她的才識,而是她這個人怎麼樣?”

“聖人,弟子不知您的意思……”

“你不必緊張,老夫也曾年輕過,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任辰逸腦中轟的一下炸開,直炸的任辰逸面紅耳赤呼吸急促:“聖……聖人,莫要開弟子玩笑,白姑娘乃是青雲劍宗親傳,又是詩聖,弟子配不上她。”

是配不上,不是看不上?

看著任辰逸的模樣,孔聖哪裡還不知道前者定然也是心有所念,笑容更甚,道:“年輕人要氣盛,莫要妄自菲薄看輕自己,你也是我學海書山的天才,更是復聖親傳,未來的成就不見得比你老師低。

至於青雲劍宗,卜郜邢尚且還要賣給你師父和老夫三分薄面……”

後面的話任辰逸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只覺得眼前春風拂面桃花盛開。

孔聖拍了拍任辰逸的肩膀,道:“年輕人不博一下怎麼知道自己不行?哈哈哈……”

說著孔聖已經邁開步伐離開了小院。

任辰逸呆立了好一陣子才終於將夫子的話消化完。

自己這是得了聖諭,奉旨泡……求淑!

看了一眼手中寫到一半的註解,啪的一下砸在桌案上。

我還還寫個屁的註解。

激動萬分的任辰逸也不走門了,從窗戶一躍而出,隨著白瑾瑜和許溫書離開的路徑向書山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