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開天道法則吸收信仰之力,佛教至寶承擔仙班之能,甚至連神像都已經有了,說這北方坎國就是白瑾瑜的仙域也不為過。

如果在歷經九天雷劫洗禮鑄造仙軀。

那就真的是白日飛昇成仙了。

“你體內真的繼承的是共工的血脈?”大赤衣甕聲甕氣的問道,現如今就算是她這個上古真神也無法避過天道獲取神力。

若不是創造出了小赤衣的意思用作平日消耗,恐怕遲早有一天也要走上應龍的後路,神力耗盡而亡。

身為上古黃帝之女魃,大赤衣雖然與共工並不算熟,但也見過幾面,有幾分瞭解。

十二祖巫之一的共工在古神之中並不算實力非常出眾之輩,至少與他同名氣的祝融便能壓著前者打,以至於怒撞不周山。

只是這樣的血脈經過無數歲月的洗禮和稀釋,繼承到現在還能躲避天道法則建立人間仙域?

大赤衣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可能,要是真有這麼厲害會被火神壓著打?

白瑾瑜消化了一陣赤衣的話,開口道:“你的意思是剛才我耳邊響起的聲音是這個世界真實發生的事情?而這些聲音都是我的信徒對我的祈求。”

大赤衣點點頭:“信仰越是堅定,你聽到的聲音應該就越大。”

話音未落,大赤衣只覺得青鳥猛然提速,強烈的推背感差點讓她從天鵝絨墊子上摔下去。

與此同時,在森林的邊緣。

剛還怒目圓睜高舉鋼刀的大漢士卒只聽耳邊傳來一聲嘶吼,如同迎面撞傷一堵牆般渾身一震,下一刻身體便化作飛灰消散在原地。

甚至連手中的鋼刀都化作塵埃隨風飄散。

突如其來的變故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甚至連當事人之一的婦人都被眼前的景象嚇得說不出話來,嘴巴不斷重複著剛才的祈求。

在場包括婦人在內全都懵在原地,唯有那領隊的百夫長看清了手下死亡前被婦人透體而出紅光擊中的瞬間。

“你……你這妖婦!你做了什麼?”百夫長的吼聲有些許憤怒和畏懼。

憤怒,自然是因為手下就這麼不明不白死在了自己面前,甚至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至於畏懼也是因為手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天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

“殺……殺了她,快去殺了她!”百夫長的刀沒有指向婦人,反而指向了身邊的手下。

被點名的兵卒嚥了口唾沫,但軍令難為,在大漢違背軍令的後果可不單單只是掉人頭這麼簡單,甚者可能會滿門抄斬。

所以,儘管雙腿止不住的顫抖,士兵還是揮起了屠刀。

可就在這時,一陣轟隆的破空之聲呼嘯而至,士卒舉起的長刀雙手如同被距離束縛,用盡全力也無法劈砍下去。

士卒下意識向上看去,頓時瞳孔縮成了一條細線。

只見一個如船般的龐然大物漂浮在天空之上。

船邊,一紅一白兩位美的不若人間之物的仙子正冰冷的看著自己,只是一眼,士卒竟生出跪地求饒之心。

而場中鬥法的徐婉和老道也立刻脫離了戰鬥,瑟瑟發抖不敢出聲。

紅衣女子看了看大夥四溢的村莊和倒在血泊中的村民,嘴角露出一絲調笑:“看來自相殘殺真是人族亙古不變的愛好。”

白衣仙子沒有理會前者的調笑,匆匆看了一眼便從鬥法的二人身上移開了目光。

兩個築基期的小傢伙並不足以引起她的關注,全然不顧被這一眼嚇得差點暈過去的二人。

“剛才就是你在向我祈福?”白瑾瑜朱唇輕啟,溫柔的對婦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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