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lt/span&gt出岫峰暫且不提。

小赤衣也失去了蹤影,神州大地幅員如此遼闊,她連小青蛇都還沒找到,又去哪裡找小赤衣。

“小赤衣的事情我已經吩咐給了青雲弟子讓他們幫助尋找,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至於去曹澤縣……十天太長,離國之事遠比你想的要複雜,為師直接送你過去,事情結束後立刻回來。”

事到如今白瑾瑜也只能無奈接受。

若是知道會這樣,她當初無論如何都會把小赤衣帶在身邊,只是為時已晚。

……

半日後,曹澤縣迎輝寺。

那座十年前被揭發的淫地落日寺早已除名,現如今的寺廟叫做迎輝寺,方丈是大法加身的斷智大師,一身仙家手段絕非作假。

再加上迎輝寺廣結善緣、樂善好施很快迎輝寺的名氣便超過了招日寺的名氣,並洗清了招日寺在人們心中的惡念。

只是,最近住在這迎輝寺周圍的百姓都發現迎輝寺的和尚似乎都有些惶惶度日,不時眺望天空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稍一打聽才知道,迎輝寺的斷智方丈已經離寺半月有餘,期間了無音訊生死不知。

今日,天邊終於有了響應,一道遁光直落入了迎輝寺的大雄寶殿前的廣場上。

在場的和尚皆以為方丈回來了,立刻出門相迎。

卻對上了一雙佈滿殺意的美麗雙瞳。

其中一個梯度時間不算長的兇和尚見到來人,幾乎被嚇得屁股尿流拔腿就跑。

卻只覺得脖子一緊,竟是被抓著領子提了起來。

白瑾瑜轉過背對自己的和尚,冷笑道:“馬二,好久不見了。”

被抓在手中的馬老二面色白如金紙。

他做夢都沒想到,都這麼多年了,這個女人竟然還會回來。

“阿彌陀佛,女施主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一位身披袈裟的老和尚面露慈悲道:“這樣罷,你與貧僧到禪房,咱們坐下來慢慢談,如何?哎喲~”

話剛說完,老和尚臉上就被重重的來了一下,整張老臉都塌了下去,人也倒飛出去摔在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區區築基期修士,面對現在的白瑾瑜甚至連反應都做不到。

“爾敢!來呀,十八銅人陣伺候!”

喊完,卻發現往日英勇無比的十八銅人不知何時全都縮在了角落裡。

其中有幾個似乎被嚇破了膽,顫顫巍巍的指著白瑾瑜:“她……她是十年前殺了斷根大師的妖女!”

十年前白瑾瑜大鬧招日寺,當時的方丈斷根和尚被白瑾瑜活活打死,十八銅人也死傷近半。

剩下的銅人早就耳濡目染,聽同伴喊出妖女二字,哪裡還敢反抗。

如今已經是元嬰期修士的白瑾瑜自然看不上這些淫僧,但她今日心中憋著一團火不吐不快。

素手一揮,求淑劍化作一道青光繞場一週。

再回到身邊時整個迎輝寺已經在沒有一個喘氣的和尚。

天空上的某朵白雲後,卜郜邢冷眼旁觀的看著寺廟中發生的一切,既沒有制止,也沒有幫忙。

來的路上白瑾瑜早已經將馬小姐的事情告訴了師父。

這是她的心魔,只有她自己去面對,唯有親手斬了心魔才能繼續前進。

只是想起那路上白瑾瑜求自己給她的東西,卜郜邢便輕輕搖了搖頭。

這心魔,自己這徒兒恐怕是不好過呀,幸而有佛教至寶伏魔珠,倒不用擔心誤入歧途。

殺完所有和尚,白瑾瑜臉上沒有絲毫喜悅和解脫,反而帶上了一層陰霾。

她緩步走上臺階,掠過新建過後更加威嚴的大雄寶殿。

走過躲著不少“求子”婦人的禪房,向著迎輝寺的後殿走去。

駐步,昂首。

門上的牌匾寫著“方丈禪房”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