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妃瑪索唉:“好歹等我生娃前後你也要擺足了恩愛的造型,才讓我不丟臉吧。”

不需要擺,荊小強正兒八經的恩愛照料,還是把瑪索姐姐逗得嘴角帶笑。

好多遊客都親眼目睹,還留下寶貴的狗仔照。

可晚上莫塞婭就踐踏代理商規則,飛過來嘟著嘴:“就因為有了孩子,你來歐洲都不去倫敦了嗎?”

雖然是真有點這個意思,但荊小強得解釋:“巴士底歌劇院現在才是我們在歐洲的大本營啊,再說就一兩個小時的事情,我來了歐洲肯定經常往返兩邊,倫敦還有球隊呢。”

莫塞婭不會哀怨你不為了我去倫敦嗎,反正趁機拉著不撒手了,是真的想念啊。

瑪索姐姐無語。

於是荊小強只好跟汪茜到劇院去約會。

又經過了五個多月時間,《巴黎聖母院》已經在荊小強的“骨架”之上,融合了整隊法西蘭藝術家參與創作完善,成了法西蘭今年上半年一定要名震全球的大戲。

而汪茜已經是當仁不讓的女一號舞者。

哪怕歐洲本土那麼多頂級舞者,但在她融合了內地民族舞、北美黑人舞蹈和歐洲弗拉明戈舞的獨特風格面前,只有她才能詮釋那個異族少女。

所以狗蛋和狗剩姐妹倆也跟著母親,堂而皇之的成天在歌劇院後臺廝混。

平時當然有保姆、助理一堆人照料。

荊小強來了就給他當奶爸的空間,他塊頭大就索性把倆娃都掛在胸前。

莫塞婭羨慕的樣子比中森還嚴重!

吞口水。

狗蛋哪怕住了兩個多月的保溫箱,現在半歲多已經明顯比姐姐小了一圈,體弱多病的顯著好像林妹妹,隨時呈病嬌狀擠在父親臂彎,狗剩就真的精力過剩,各種蹦躂。

荊小強都帶過五個娃了,金寶、小希都沒她這麼蹦躂,只好牽根繩讓女兒在練功房的地毯上到處亂爬。

汪茜一身鬆散的練功服都溼透了,偶爾過來補補水,還調侃:“公主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你們先回去忙吧,孩子擱這兒。”

荊小強呸!

莫塞婭已經能勉強聽懂,還說謝謝。

荊小強才不理這不講科學的蠻子:“注意節奏,也不要壓得太緊,順著你自己的風格跳就行,不是這出戏太大,而是這個時間點剛剛好,所以你是適逢其會,把心態放寬鬆,別受了這幫法西蘭佬的影響。”

汪茜看看晚上還加班加點的歌舞創作團隊:“唱肯定做不到,得靠你來錄音,這是達成了共識的,每場都請你唱也不現實,他們準備完成後今年起碼演五十場,全世界去演。”

荊小強輕笑:“那不就得用我們的劇院聯盟了?滬海、鵬圳、東京、南美、南非、中東、東南亞,還有五條表演船,可以多帶上點學生,茜茜老師絕對功成名就。”

汪茜難得風情萬種的瞪他眼:“不許這麼喊!”

荊小強趕緊收斂點:“主要還是今年對法西蘭太重要了,世界盃在巴黎舉行,全世界都會注目這裡,法西蘭又有顆大國的心,一定會藉著這場全球盛宴搞自己的藝術文化大戲,我是真的沒想到正好為你量身打造了。”

汪茜對足球沒概念:“是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