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小強其實只總領性的指揮了第一首樂曲,唱出這個故事開始就溜邊兒,跟米高他們躲在幕布後面演唱,反正這歌劇院有音響系統。

但高潮還是如約而至。

中森也在後臺唱了代表反派的《女巫》,“當心這女子是異鄉人

是個女巫

是條母狗

陰溝裡的母貓

赤腳遊蕩在路上的野獸……”

惡毒又狂妄,和米高刻畫的趾高氣揚官兵不同,更壞更蠱惑人心。

讓哪怕知道故事情節的觀眾們都緊張了。

代入到現在的社會,大量開放非洲移民進入法西蘭,不也有很多人在說這樣那樣不好,擔心治安,擔心血統混亂,擔心社會福利被爭奪,荊小強寫出這些詞兒的時候,才驚覺,臥槽,ZZZQ的套路從那時候就開始了呀。

這出戏居然是在對映這種ZZ局面?

哈哈哈,再過二十年,你們這種聖母心就知道,本地人不願生,非洲移民、中東移民拼命生的結果是什麼樣了。

現在為了貪圖享受,飲鴆止渴的引進這些外籍幹苦力,未來就是巨大的社會隱患啊。

自己都死於零元購的荊小強,對巴黎後來動不動就每年罷工潮,整座城市更是從西郊到北郊全都是無所事事的外來移民,跟羅馬、米蘭一起成了小偷遍地的恐怖之地,遲早出事兒。

但這時候他簡直賣力鼓吹,還親身上陣。

《巴黎聖母院》的故事就是當社會容不下吉普賽人,容不下女主角的時候,鐘樓怪人,守護聖母院的大丑八怪卡西莫多,偷偷救走了女主角……

荊小強那倒三角的健壯體型,佝僂起來不正是卡西莫多的絕佳身材麼。

獨眼、駝背、跛足,還是聾子。

所以當他穿著破破爛爛的聖母院門衛服,帶著醜陋的面部妝出現的時候,本來全場都在驚呼,臥槽,太醜了吧?!

可那首真正讓整部劇都飛昇的全劇最佳金曲《美人》前奏也隨之出現。

“下面”的廣場上,女主角和夥伴們在表演,在嬉戲,他躲在柱子後面目不轉睛的遠眺,就差拿手機偷拍了。

然後帶著文藝範兒吟唱自己的心聲。

開嗓立刻滿堂彩!

荊小強在唱流行歌曲時候最愛用的沙啞煙嗓,彷彿可以完美契合這個滿臉傷疤的醜陋壯漢。

以至於所有人聽見這充滿感情的嘶啞嗓音,連那張臉都感覺變得深情又富有魅力!

“美人,這個詞似乎就是為她而創

舞到濃時,她曼妙的身姿展現於世

像只振翅的鳥兒,即將飛入蒼穹

而我感到,抵禦在她腳下張開血口

現在祈禱聖母還有何用

誰人向她第一個投去石子

那便根本不配存在於世……”

在深情不叫舔狗的時代,整個劇場內都被陶醉了。

沒有掌聲,沒有口哨,沒有叫喊,全都如飢似渴的傾聽著這沙啞的天籟之音。

舒緩而深沉的唱腔,帶著法語的那種天然浪漫。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出悲劇,卻也忍不住被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