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演唱會那片市立體育場,當然也是因為不可能免費出借,沒法使用。

至於後來響噹噹的小巨蛋體育館,就是在那片燒掉的舊址建立,凸顯出這段時間茶葉蛋敞開了吃的北市都沒有合適的演唱會場館。

荊小強的態度,當然是都行無所謂,隨便唱唱嘛。

裝得很漫不經心的樣子。

周遭青年們自然是歡聲雷動,終於逐漸讓出車行道路來。

杜若蘭看荊小強一眼,馬上就能發現他眼裡的偷笑,自己心裡也美滋滋。

跟著他赴湯蹈火都不怕了。

但一行人剛回到酒店,又是無數媒體等著的。

為首當然就是那位在劇院發聲提出請演的年輕人,自我介紹是電影電視影評人、編劇也是電視紀錄片導演,康凱文。

實際上他已經拿到了《當我們年少》的演出錄影帶。

還是透過朋友從滬海電視臺輾轉得來,荊小強心頭暗罵老子的版權一分都沒拿到嗎?

臉上依舊不緊不慢:“那又怎麼,你能搞定有關方面允許演再說吧。”

康凱文卻激情昂揚:“我非常驚歎在大陸那樣的一片天地,卻能創造出這麼充滿人性的作品,能問問你的創作歷程嗎,因為我也是個編劇,也為滬海電影廠寫過劇本……”

創作歷程?

這本來就是……親愛的汪老師從初見面就想為這首歌跳支舞,荊小強當然要滿足她啊。

然後再因為偉大的穆院長要施展才華寫個劇本,才形成了這部本來就沒打算對外用的歌舞劇。

但他很不愛接受這種沒好處的採訪:“我說你還是先搞定這出戏能不能演出的問題,我們再談創作好嗎,而且明天我還要增加一場免費演出,要養精蓄銳的休息好,抱歉了。”

留下一大堆媒體無可奈何。

只能抓拍到後面嘩啦啦跟隨走過的天海、杜若蘭她們的美麗倩影,潘雲燕還調皮的對這邊做鬼臉呢。

話說這幫歌舞劇團成員無論是穿著、言談、氣質,都跟前兩個月來訪的那支對岸藝術家團隊相去甚遠。

更年輕、更有朝氣,更充滿了自信。

而且……一個個的衣飾、揹包什麼的還很時尚甚至高階!

於是當晚北市各大媒體特別是電視臺節目裡面,津津有味的拿這些細節都能湊一臺戲!

當然更多還是關於前幾天的音樂衝擊,今天燦爛無比的歌舞劇。

雖然都默契的沒提到對岸怎麼,但無論是音樂,還是歌舞劇的巨大差距都在那擺著的。

怪不得人家這能上百老匯。

回來已經十點過,隨便讓餐廳送了點果蔬沙拉跟魚蝦,荊小強就在房間自己做鍛鍊,順便看電視上的各種軟綿綿驚歎。

不一會兒卻聽見門鈴響,帶著汗水的荊小強過去開啟門,潘雲燕穿著單薄的睡衣蹦跳進來:“快快快,那個挑刺兒的傢伙上電視了……”

分明就是隨便找個理由,隨著清幽香氣飄過,一邊抓遙控板換臺,一邊探頭探腦的去臥室那邊:“我就在這邊睡了啊,前幾天都沒打岔,哇,豪華好多。”

荊小強作為年薪千萬美元級別的演藝大佬,還給了唱片銷售權,加上曹菲的火熱程度,人家這邊給他倆安排的是總統包間,三個臥室的那種。

順其自然的就滾床單了。

荊小強猜測外面的酒店管家肯定在羨慕他享豔福。

不過他也不在意,目光停留在電視機螢幕上,那個梳著整齊油頭的什麼編劇導演影評人,正在節目上講述太平輪的故事,他父親就是太平輪的船主,從小,他也是在太平輪遇難之後帶下來的幾件遺物中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