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我改還不行麼(十二月求月票)(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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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曾想荊小強示意袁嘉:“幫我拿麥湊吉他上……”
播音專業出身的學姐這方面很明白。
另外抓了一隻麥克風就當荊小強的樂器話筒架了。
她典型滬海女孩子的精緻洋氣,還頗有種瞧不起現場土爺們兒的嫌棄眼神,回頭示意杜若蘭幫她把外面的羽絨服給脫了。
露出裡面的暗綠色小洋裝和穿著米白色打底褲的小腿。
論打扮,九十年代的滬海姑娘真是甩開全國女性一大截的存在。
連開放潮流前沿的南方城市都不如從民國時期就積累沉澱風格的滬海。
現在左手託著右手拿麥克風,雙腿一曲一直傲嬌而立的樣子,都能引得下面好多姑娘口吐芬芳。
荊小強好像壓根兒聽不到這些聲音,伸手在琴絃上搓動,帶來些尋常民謠吉他彈奏很難聽見的摩擦音,另隻手不在琴頸上拿捏和絃,卻在琴箱上拍打。
腰胯頂著吉他湊近麥克風,還遠近調整,袁嘉立刻聰明的知曉他是利用音量跟麥克風之間的距離營造不同效果,更精細的拿捏住話筒了。
稍微有點水準的唱腔都知道拿麥遠近掌控音效。
特別是標榜自己本地人的平京方言,更顯沒檔次。
但袁嘉這個湊荊小強腰間的動作。
招罵。
而是不拘一格的風格。
沒有吉他非要應該怎麼彈奏,絕對不能怎麼搗鼓的規矩。
每個邊角,每個部分,只要能符合營造整體氛圍,都能派上用場。
荊小強不過是把這用到吉他上。
摩擦音反覆鋪墊出一個由遠及近的聲場,拍打增加節奏感之後,終於開始進入旋律,反覆好幾遍的前奏旋律,愣是能被這樣一把吉他營造出好幾種音效氛圍。
下面已經鴉雀無聲,出神的看著那吉他上的手,並不是多神奇高超的演奏技巧。
可荊小強嘴邊那支話筒卻錄得他嘯叫的喉音!
本來應該用貝斯營造的聲場效果,換人聲不行麼,人聲本來就是最好的樂器。
有效的搭配吉他節奏,伴奏音頓時顯得又豐滿不少。
彈奏的手指在掃動琴絃,時不時的卻拍打下琴箱烘托。
聽著很平緩的前奏,逐漸增加音色,卻突然高亢猛烈起來!
異峰突起的巨大落差,拍打的力度也在加大,湊近話筒,有種架子鼓的配音效果了!
特別是對比之前那不知所謂的狂躁重金屬,這種吟唱式的風格,還怪舒服的。
沒有暴躁,沒有神經質,沒有歇斯底里……
可僅僅五六句開場白,在這場離別中,沒有殺戮和犧牲,沒有辯解,我感到懺悔釋懷,忘記一切吧……
然後在這時候才忽然開口,輕柔低吟的沙啞嗓音,彷彿捧著情人的臉在溫柔傾訴。
高亢激烈的彈奏旋律中,卻用如此低沉磁性的嗓音說話,還是這會兒大家最跪的英文演唱……
瞬間就抓住了所有人的耳朵,臉上已經是難以置信的,怎麼會怎麼好聽?
他甚至在爆發前,還自己給自己加了個和聲變音,感覺有個人站在旁邊幫他再低沉的鋪墊了下。
他那帶著煙燻沙啞音的雄性嘶吼,如同火藥爆炸般的突然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