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和葉蓮娜對視一眼,接著半點不憷的繼續看著他。

伊凡嘿嘿一笑,解開襯衫上的一粒釦子,挽起袖口,三人很快就拼了起來。

娜塔莎和安東尼婭在旁給她們加油助威,偶爾親自輪番上陣,好像不把伊凡放倒便誓不罷休。

趙海倫坐在洪非身旁,雖然她只是淺嘗輒止,但臉蛋兒還是不禁迅速發紅變熱,惹得她頻頻用手心輕揉自己的臉頰。

洪非此時顯得有些沉默,他只是安安靜靜地吃著自己的,同時笑看眾人。

然而,沒過多久,這群老外大概是醒悟過來了,不約而同地將腦袋轉向洪非,就連趙海倫也一樣。

他們的眼神裡閃爍著異樣且興奮的光芒。

眾目睽睽之下,低頭啃骨頭的洪非動作一頓,繼而緩緩抬頭。

洪非:你們這群刁民,居然想害朕?!

刁民們默契地點了點頭。

洪大師邪魅一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隨後抬起雙手用了拍了拍。

哐噹一聲,房門開啟,十來個人排著隊進入,每人抱著兩隻箱子,叮鈴哐當的聲響聽得人心頭髮慌。桌上的菜被置換成獨特的下酒菜,一隻只酒瓶被擺上桌面,最後整個桌子滿滿當當沒有任何閒置角落,甚至在座每一個人的腳下都被酒瓶子給擠滿了。

洪非指了指桌面,又指了指腳下:喝不完,誰也別想走!

一夜瘋狂。

第二天,太陽高照,整個城堡一片寂靜。

若是此刻有外人至此,大概就能嗅到這裡濃郁的酒氣。

高處陽臺,洪非拉開窗簾,陽光頓時盈滿房間。

回頭,趙海倫側躺在床上,長髮有些雜亂,陽光照在臉上,她眉頭輕輕一蹙,接著翻了個身,隨著被子的挪動展露出緊緻平滑的背部。

踏上陽臺向下俯瞰,陽光雖盛,卻未能融化積雪,白茫茫的大地讓眼前景象比以往看得更加清晰,遠方的索科維亞城市一如往常。

狹小、貧瘠。

元宵過後,徐文武帶著家人抵達索科維亞。

洪非愈發覺得徐文武是自己人了。

過完元宵節再上班,這不是合情合理麼?

關於某些人對他的編排,總歸要付出代價的。

時代變了,或者說一直沒變: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如果你非要堅持,那老子就幹翻你們,然後也可以說什麼就是什麼。

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這種精神你有麼,你配麼?

洪非就是明明白白地看不起那些自詡高人一等的西方世界政客,由此他對託尼·斯塔克也沒有太多好感,做英雄我可以認同你,但你如果非要摻雜政治那套,那就別怪我捅你,甚至有一天我會直接弄死你。

徐文武是一柄利刃,勢必要殺進這些人的心臟,甚至將他們逐個凌遲!

二月底,洪非給所有人介紹了徐文武,然後以論功行賞的方式點出“塞繆爾·史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