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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瑤沒想到韓大夫幾人在這時候會幫她說話,心裡感激,但這裡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樂瑤只是感激的看了幾人一眼,就沒再說話。

韓大夫走後。袁信直接宣判,“幾位大夫的驗屍結果,大家都已經聽到了,這件事跟妙春堂一點關係都沒有,本官宣佈,妙春堂的大夫可以回去繼續開藥鋪了。”

說完袁信看向李玉柱,臉色有些冰冷,“至於李玉柱,謊話連篇,誣陷她人,見於今日天色已晚,我們明日再開堂審理。”

袁信這麼一說,也沒有人反對,畢竟大家最關心的是妙春堂的藥有沒有吃死人,現在有了結果,大家滿足了好奇心,至於李玉柱老婆到底是怎麼死的,大家也可以等明天再看。

人群中的董樂邦見妹妹沒事了,徹底鬆了口氣,笑著嘀咕,“就知道妹妹神通廣大,一定會沒事的。”

樂瑤笑著對袁信拱手,“多謝大人明察秋毫,還我清白。”

袁信點頭,對著衙役吩咐,“把李玉柱壓入大牢,明日再審,至於死者,找到家屬讓他們安葬了吧。”

衙役出列,“是。”

“李玉柱,你個千殺的,你把我們家玉娘怎麼了?”正在衙役壓著李玉柱要出去的時候,忽然從人群中撲出一個五十多歲的瘸腿婦人,抓著李玉柱就破口大罵。

李玉柱本就心慌,這時候一見婦人這麼罵他,這不是給他扣罪名嗎,直接反駁道:“你別胡說,你女兒的死和我沒關係。”

樂瑤一看,這婦人不是前幾天得了骨質增生,她幫著施診的婦人嗎。

袁信一看又有新的情況出現,也不退堂了,坐下問道:“外面那婦人怎麼回事,讓她進來說話。”

樂瑤見婦人痛苦的樣子,直接走到跟前扶著婦人道:“大娘,有什麼話我們進去跟大老爺說。”

婦人一見樂瑤這麼說,稍稍收斂了下,由樂瑤扶著進入公堂。本來婦人都有所好轉,但一見到公堂上放著的屍體,一下子失控的撲倒屍體上哭道。

“我苦命的女兒啊,你死的好慘啊,那黑心的李玉柱,我早就說過讓你防著他,你偏實心眼,現在終究是讓人害了呀。”

婦人哭的傷心欲絕,連旁邊看的人也忍不住傷心落淚,樂瑤眼睛也溼潤了,看到婦人這樣,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人群裡的人這時候又議論開了,“聽這位大娘的意思,莫不是李玉柱害了自己老婆?”

“太有可能了,剛才沒聽那三位大夫說嘛,死者是被枕頭捂死的,這個李玉柱先前還誣陷妙春堂,我看人八成是他殺死的。”

“照這麼說,這李玉柱還真不是個東西,連自己的老婆都能下的了手,這還是人嗎?”

……

隨著人群中的議論越來越大聲,婦人哭了的越來越傷心。袁信雖然也不忍,但是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

“啪!!”袁信再一次拍下驚堂木,“都靜一靜。你也不要顧著傷心了,說一說具體是怎麼回事?”

婦人見袁信問,這才勉強收住了哭聲,“大人明見,民婦李翠華,被害人是我女兒,名叫李玉娘。”

“前些日子我發現李玉柱和村裡的王寡婦勾搭不清,就提醒女兒注意,不成想這孩子實心眼,終究是被人害死了。”

李玉柱這時候也被衙役直接放在公堂上了,他急忙大聲喊道:“你胡說,前幾年你吃我的喝我的,現在反倒過來汙衊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吼完,李玉柱直接對著袁通道:“大人明見,我和老婆剛結婚那幾年,我丈母孃她一直都住在我們家,三年前她腿得了病瘸了,就四處找大夫求醫。”

“可我們家那點家底,哪裡經得起這麼折騰,我就說了兩句,她就一氣之下罵我不孝,然後搬出去自己一個人住了。弄的村裡人都罵我。”

婦人冷笑,“你明明就是嫌棄我腿瘸了不能幹活了,嫌棄我是個累贅,對我三天兩頭的大罵,還打我閨女,我實在受不了了,才搬出來一個人住的。”

袁信聽得一個頭兩個大,直接打斷兩人之間的爭吵,“我算是聽出來了,你們兩人之間有嫌隙,李翠華,我問你,你剛才說的李玉柱與王寡婦勾搭不清,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