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瑤回到自己屋子後,就寫了美容藥膏的宣傳單子,上面具體寫了每種藥膏的好處。樂瑤寫的詳細,看著就讓人動心。

另外樂瑤還寫了一張宣傳單子,開店前三天,凡是前來看病的病人都不收診金,若是抓藥,只收一半的錢。

寫完後,樂瑤再三看了幾遍,等她覺得滿意後,樂瑤叫來魯媽媽吩咐。

“媽媽把這兩張單子拿去給閆掌櫃,告訴他我們店鋪定在九月九那天開張,等他們給藥膏貼完標籤,就讓他把這兩張單子各抄寫一份掛在門口,他們三人輪流在門口宣讀。”

魯媽媽聽幾下樂瑤說的話,拿過單子後應了一聲,就下去辦事了。

本來樂瑤想用宣傳單的方式來宣傳,但隨即又想到,現在教育並不普及,像牛清荷這樣的官家小姐都不識字,老百姓中識字的又有幾個。

說不定她發的傳單,一轉眼就出現在了別人的廁所中,所以樂瑤才讓閆掌櫃三人沒事站在店門口宣讀。

她的店鋪在荒州南市中心,人來人往的,相信一傳十,十傳百,再加上她店鋪匾額的身價,相信等她開張的時候,一定很熱鬧。

宣傳的事情樂瑤就交給閆掌櫃他們了,樂瑤則又進了藥盧,她要把一些小孩的常用藥,如感冒、發燒、痢疾、著涼,清熱解毒等藥做成藥丸。

為什麼只做小孩子的,這個樂瑤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一來是因為時間有限,她一個人在半個月裡能做出來的藥丸有限。

小孩子的藥量輕,做起來省事,再加上小孩子吃藥的時候本就難纏,所以小孩子的藥丸一定好賣。

二來也是因為,她畢竟是一個姑娘家,以後還要學習刺繡管家等這些後宅的生存技能,哪有時間和精力來做這麼大批次的藥丸。

基於這兩個原因,樂瑤打算,她的店裡只出售小孩子的常用病藥丸。

樂瑤在藥盧裡忙的如火如荼,閆掌櫃三人也沒有閒著,他們按照樂瑤的吩咐貼好標籤後,就開始站在門口宣傳。

閆掌櫃手裡拿著一個銅鑼,敲了幾聲就開始大聲吆喝,

“走過路過的朋友,都來聽聽,我們妙春堂可是荒州第一家擁有高階行醫資格證的大夫開的藥鋪,九月九日開張,開張前三天免費會診,藥費只收半價啊。”

南市本就人來人往,閆掌櫃這麼大的陣仗,很快妙春堂門口就圍滿了人,有一個認識閆掌櫃的人笑著道:“喲,這不是閆老闆嗎,怎麼你的藥鋪換了個牌子,今天這又是唱的哪出啊?”

閆掌櫃冷笑一聲,“我說和三,你作為百草堂的坐堂大夫,不會不認識這黑底紅字的匾額吧,這可是隻有高階行醫資格證的大夫才能辦下來的,可不是你們百草堂那白底黑子的,只有普通行醫資格證的人就可以辦的下來。”

和三被閆掌櫃的話一擠兌,當即氣不打一處來,他當然知道這些,這幾天早就關注這家妙春堂了,今天來也只不過是來探探虛實,沒想到就被這姓閆的一陣擠兌。

哼,有高階行醫資格證又如何,也不看看他們百草堂的名望,憑著一個黑底紅字的匾額。就想跟他們爭,沒門。姓閆的,咱們走著瞧。

想到這裡,和三也不多呆,一甩袖子走人了。閆掌櫃心裡冷笑,也沒理會和三。

又開始對其他人介紹,“相信大家都是荒州城裡的老人了,這黑底紅字的匾額在這荒州城裡可是頭一份,我們的坐堂大夫醫術絕對高明,什麼疑難雜症她都能治。”

閆掌櫃在這邊宣傳,陳婆子在另一邊也介紹起了各種美容膏,“我們店裡推出新品美容藥膏,這可是我們的坐堂大夫親自研製出來的美容產品。塗在臉上滑滑的,嫩嫩的,舒服極了。”

“大家看我的臉,我老婆子這幾天就塗的這個,不僅我臉上的斑點淡了,而且面板也變白了,臉上涼涼的,不信你們摸摸。”

一個站在前邊的大嬸伸手摸了摸,“哎,真的,滑滑的,涼涼的,跟我們這不一樣。”

見有人摸了,其他人也大著膽子摸了起來,大家一摸,還真的是和他們的不一樣,頓時間這些婦女都高興的小聲議論。

陳婆子見大家都這麼激動,趁熱打鐵道:“大家都知道到了我這個年紀,面板都會變皺,可你們看看,我臉上的皺紋明顯比一般人少,這都是我用這個的原因。”

大家仔細看了會,其中一人肯定道:“大妹子的確看著年輕,敢問大妹子你二十幾了?”

陳婆子聽見那人問,噗嗤一聲道:“大姐,二十幾裡哪裡有我呀,我如今都三十五了,大兒子都十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