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雪也趕忙道:“是啊大人,奴婢也可以作證,我們家夫人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董博實用手壓了壓,“既然你二人都在喊冤,那你們具體說說,事發當天,都有什麼異常?”

平媽媽回憶了下,皺眉道:“事發當天,奴婢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哦,對了,奴婢喝了思雨遞過來的一杯茶,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醒來的時候,就聽人說夫人……。”

剩下的話不說,大家也明白了。

平媽媽說完後,思雪也道:“奴婢也是喝了思雨遞過來的茶,和平媽媽一樣,什麼都不知道了,肯定是思雨給我們下藥了。”

思雪說完,狠狠的剜了思雨一眼,思雨聽到平媽媽和思雪都指向自己,忙喊冤道:“大人冤枉我,那天奴婢也是暈倒了,奴婢並沒有給他們下藥。”

董博實沒有理會思雨,董博實看向賴子,指著畢氏道:“那天你進去的時候,床上躺著的可是這個女人?”

賴子點頭,“是她,沒錯,因為長的極好看,我看了一眼就記住了。”

“那你是怎麼進入葛家後宅的?”

賴子看了葛財一眼,喊道:“葛家的二管家給了我幾十個銅板,讓我和一個女人睡在一起,有錢拿又有女人睡,這樣的好事傻子才會不要。”

“我是跟著他去的,事情也都是他安排的,不過,我剛睡下,連人的頭髮絲都沒碰到,就讓人給打了一頓。後來也沒人給我醫藥費,我這是虧大發了。”

賴子話音一落,董博實眼神凌厲的掃向葛財,“葛財,你好大的膽子,還敢說你是冤枉的,除了你,誰能指使動你們家的二管家。”

葛財眼神有些慌亂,看向賴子,“大人,一定是畢氏那賤人自己讓葛連給自己找的,一定是這樣。”

畢氏現在已經對葛財徹底不抱希望了,可以說她現在已經麻木了。

董博實看向賴子,“你那天進去的時候,畢氏是醒著的,還是睡著的?”

賴子回憶了下,“她眼睛是閉著的,當時我還納悶,怎麼這人約我來,自己卻已經睡著了。”

董博實嘲諷的看向葛財,“現在你還要說是你夫人揹著你偷人嗎?若是真的是畢氏所為,自己就不會先閉著眼睛,更不會讓你們那麼輕易的抓住吧。”

葛財嚥了咽口水,靈機一動,“是葛連,一定是他,是他做的,我真的沒有吩咐過葛連。”

董博實見葛財還不死心,對著差役喊道:“傳葛連,葛紅!!”

因為葛紅和葛連兩人的把柄在葛新生手裡,葛新生讓他們來作證,他們不敢不來。

葛連和葛紅一上堂,看都不敢看葛財和劉仙,葛財怕葛連亂說話,先發制人道:“好你哥葛連,我待你不薄,你竟然揹著我陷害畢氏。”

“你別忘了,你們一家可都是我們家的家生子,你們怎麼敢做出這種事情來,現在還不從實招來!!”

葛財威脅葛連的話,董博實怎麼會聽不出來,冷笑道:“葛財,這裡是公堂,可不是你們家葛家,還輪不到你來審案。”

葛財立馬賠笑,“是是是,大人見諒,是草民逾矩了。”

董博實看向葛連,“說,當初你為什麼要找賴子來誣陷你們的當家主母,若是有半句謊言,本官絕不輕饒。”

葛連眼神閃了閃,“大,大人明鑑,是,是我們家老爺吩咐我做的,我都是聽吩咐辦事的啊。”

葛財沒想到葛連一下子就把自己賣了,大喝道:“葛連,是誰給你的膽子,你竟敢誣賴我,根據我國律法,僕人誣告主子,可是要受車裂之刑的。”

葛連已經說出去了,現在也不怕了,“可是奴才並沒有誣告你,明明就是你指使小人這麼做的,為的就是休掉夫人。娶莊夫人的表妹,進而攀上莊家。”

“大人明鑑,小人句句屬實,小人真的沒有誣告我們家老爺。”

葛紅也開口道:“小人也可以作證,賴子還是我親自引進後宅的,當時夫人已經被迷暈了,什麼都不知道。”

葛紅和葛連這麼一說,外面本來就對葛財不滿的百姓,這下更鬧騰了,“真是豬狗不如,狼心狗肺,連自己的髮妻都這樣誣陷,這還是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