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莫如嫿他們擔憂的看著樂瑤,福安縣主擔憂的叫了一聲,“樂瑤姐姐。”

樂瑤給了個安心的眼神,福安縣主這才住了嘴。袁隱蘭和樂瑤相處最久,看到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她早有準備,也放下了提著的心。

樂瑤對皇上一拜,“還請皇上做個見證。”

皇帝道:“嗯,若是你能證明這根銀針不是你的,那寧國公以後不許再追究德沛縣主誤傷一事,寧國公說話可要算話。”

寧國公此時其實都有些後悔了,尤其是看到董樂瑤臉上篤定的神色,他心中就有些不好的預感,但話已經說出去了,也只好硬著頭皮道:“臣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得了寧國公再次確認,皇帝便看向樂瑤,“啟稟皇上,臣女所用的銀針上都刻著一個 ‘瑤’字,若這根銀針上也有這個字,就說明這個銀針是臣女的。”

“不可能,這麼細小的銀針上怎麼可能刻著字,就算刻著,我們也看不出來。”寧國公此時心裡發虛的很,這根銀針本來就是他找來嫁禍用的,怎麼可能有什麼字。

樂瑤不慌不忙的道:“國公爺何必如此急切,我既然這麼說,自然有把握讓人都看到我銀針上的字。”

皇帝問道:“怎麼看?”

樂瑤從醫用箱中取出銀針和一個放大鏡,“這臣女還要向皇上示範一遍。”

樂瑤的意思皇帝秒懂,“你上前來。”

樂瑤拿著醫用箱走上前去,“皇上,這樣用這個鏡子照著銀針看,就能放大銀針上的字跡,就可以看清楚了。”

皇帝按照樂瑤說的方法一看,果然樂瑤的銀針上有一個‘瑤’字,而那枚銀針卻沒有。皇帝看後道:“果然,這枚銀針上並沒有什麼字。”

說完又看向手中的鏡子,“這凹凸鏡竟然還有這功效,朕以前還沒怎麼注意過西洋人的東西,他們的東西也不是一無是處嘛。”

這話樂瑤也不知道如何回,皇帝也沒想著讓她回,只是對著寧國公道:“寧愛卿,這下你心服口服了吧。”

寧國公跪下道:“皇上,臣不服,說不定她是故意用沒有字的銀針害的凌菲,還請皇上做主。”

樂瑤也跪下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皇上,臣女所有的銀針都在這裡,皇上可以讓人一根一根檢視。再說臣女起先並不知道寧小姐也回去圍場,肯定不會事先準備,還請皇上明察。”

這時候田福海正好走到皇帝身邊,遞過來一個信封給皇帝,皇帝看完後,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瞭解他的人都能察覺到,他此刻非常憤怒。

整理了下心情,皇帝道:“田福海,你去親自檢查這些銀針,若是都有字,就證明德沛縣主是清白的。寧國公身為百官之首,若是再不依不饒,朕都要懷疑你是否公正廉明瞭。”

寧國公見皇帝已經拿出這樣的態度來了,只好道:“是。”

雖然面上這麼想著,但寧國公怎麼可能輕易就這麼算了,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他一定要讓董家好看。

田福海這時道:“皇上,奴才在讓人去接德沛縣主的時候,已經讓人搜過她的屋子了,她屋子裡除了這些銀針,已經沒有其他的了。”

皇帝點頭,對寧國公道:“寧愛卿,你可聽見了?”

寧國公道:“臣聽見了。”

樂瑤的銀針有數百根,田福海檢視的也可,用了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檢視完了,過來道:“啟稟皇上,德沛縣主的每一根銀針上確實都有字。”

皇帝點頭,“好了,朕就說麼,朕親自冊封的縣主,怎麼可能心思如此歹毒,做出傷害他人的事情,德沛縣主你果然沒有讓朕失望。好了,既然沒事了,就送各位小姐都回去吧。”

“皇上,德沛縣主醫術高明,還請她能為小女診治,小女已經指婚給大皇子,若是不良於行,可怎麼是好。”

皇帝垂下眼眸,“這個你就要問德沛縣主了,朕也不能做主。”

樂瑤猶豫道:“皇上,國公爺,雖然我也很想治好寧小姐,但寧國公剛才一心想要致我於死地的態度,我怕萬一我治不好寧小姐,或者在治療過程中出現什麼事情,怕國公爺又要說是我蓄意謀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