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墮落 第六十二章 一百年前的戰場(求收藏啊)(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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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禹看著還想對自己動手的人,不禁抬頭輕笑道:“這身衣服看著像青衣隊的那幫人,但是款式不一樣。要不是我很確定我還在後山那裡,還真的以為青衣隊想要狙殺我呢!”
話音剛落,林禹的後腰處一雙黑色的雙翼猛然展開,散發的黑氣似乎將路燈都染黑,使得周圍暗了不少。腳底下不斷翻騰的影子逐漸覆蓋全身,形成了一幅鎧甲,將全身防護起來,手中則是形成了一把等人高的鐮刀。
左側黑翼輕輕一揮,擋在自己的額頭上方,將全身護在下方,銳利的冰槍在自身的衝擊力下撞到黑翼,剎那間寸寸碎裂,變成冰渣飛濺出去。
樓頂的人看到林禹的變化似乎更加慌亂,顧不上瞄準,凝聚出一把冰槍衝著神知心刺了過去,隨後轉身就跑,沒有絲毫的眷戀。
林禹沒有去追,回頭看向了神知心,想借此觀察下她的能力。
神知心也沒慌亂,伸出食指對著前方輕輕一點,她的周圍立即出現一個散發著淡淡黑光的圓圈。
在黑光的照耀下,周圍所有的東西都失去了生機,地上的小草、紛擾的風、青衣人與怪物的廝殺聲、奔跑呼喊的救命聲,炸彈的爆裂聲,所有的東西在‘死亡’的影響下,全都沒了動靜。
十五米的範圍內,一切東西被強行施加了死亡效果,有生命的,無生命的,包括吹起的風,空氣中震動的聲音,地上碎裂的玻璃,一動不動的石頭,皆是如此。
在冰槍接觸到黑光的一瞬間,整個冰槍直接消失了。由能力創造出來的東西似乎直接被‘殺死’,不像林禹那樣,還留有冰渣。
林禹眯著眼睛看著這一幕,看著神知心腳下那泛起灰白色的水泥地面,悄然走遠了一些,意識到神知心的能力比他所想象的還要危險。
不過一直待在原地也不是一個好辦法,先要弄清這是什麼地方,其次要弄清楚這個能力者的目的。要是這個幕後的能力者一直將他們困在這個地方,可是會耽誤大事的。
至於他和神知心的安全,倒是完全不用在意。
這裡很像是個戰場,遠處還有坦克的轟隆聲,再加上頻繁的槍聲,甚至還有武裝直升機飛過,衝著遠方發射導彈。一些體型巨大的怪物在肆無忌憚的破壞著城市,還有一些奇形怪狀的怪物正追殺著街上奔跑的人,無差別的屠殺。
若是平常的人,不管是能力者也好,還是普通人也罷,遇到這種情況多半會呆立在原地。
因為這裡不是過家家、你來我往的互相切磋的訓練場,而且會流血犧牲的戰場!
但林禹毫無懼意,對於他的能力而言,戰場才是最適合他的地方。
“這是什麼地方,你清楚嗎?”
林禹停留在原地,沒有試圖接近神知心,而是扯著嗓子大聲詢問。
不用力喊也沒有辦法,爆炸聲似乎越來越響亮,好像戰場的中心再向他們兩個人的方向偏移。
神知心將她的能力再一次收到了體表上,只在身子上覆蓋了一層黑光後,走近了林禹,完全無視了林禹既糾結又害怕的神態。
“不知道,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遠處的那些怪物,還有剛才攻擊咱們的人,他們都是屍體,我能感覺到他們的狀態。奇怪的是,這些屍體居然可以正常的使用能力。”
神知心一開口,就說出了一個相當重要的情報。
林禹強忍著沒讓自己逃離神知心,擠出笑容衝她點點頭,示意她做的不錯。
這樣的話就意味著這些都是幻覺,但也是真實的,存在於真實與虛幻之間,有點像趙天宇的能力。想必是幕後之人的手筆,他能夠使用屍體的能力,而能力又不是唯一的,這樣的話一切就解釋的通了。
可他為什麼要襲擊自己和神知心呢?
林禹嘆了口氣,生活真是太刺激了,麻煩事總是接連不斷的出現。就算是自己什麼都不做,也會捲入風波之中。這樣一看,還是普通人更幸福一點!
隨後他看向了遠處一個體型巨大的怪物,它正在破壞著城市,那好像是一頭牛怪。大約體長二十來米,身高能有五米,兩隻巨大的牛角比例更是浮誇,每一次炮彈擊打在它的身上只會留下一片燒痕。
牛怪不僅沒怎麼受傷,反而更加的發狂,咆哮著向遠處的坦克跑去。
一輛幾十噸重的坦克居然在牛怪的衝擊之下翻倒在地,履帶都斷掉了。旁邊還有幾個拿槍的人傾瀉著子彈,在牛怪厚實的面板上只留下一排小洞,未能徹底的擊穿它的肌膚。
在他們旁邊的居民樓裡,二十幾個人哆哆嗦嗦的躲在裡面,互相擁擠著試圖遠離這裡。
神知心則是打量著林禹,一身黑甲,黑色的羽翼在背後張開,手握鐮刀,不禁打趣道:“你好像比我更像死神!”
林禹嘆口氣,“知心姐姐,現在的關鍵不應該是考慮如何出去嗎?這裡不是幻境,也不是現實世界,我算是沒有思緒了。”
按照林禹以往的經驗,遇到幻境之類的事情,可以透過反覆的自我暗示、或者自殺之類的事情來脫離。
在陳淑娟的幻境裡,他只需要透過自我暗示就可以拜託幻境,但這裡好像行不通。
這個空間顯然不是幻境。
他剛才已經試探過了,手指尖滴落的血液表明這裡的一切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都是真實的。
滿地的碎玻璃印照出遠處炮火引發的亮光,震動聲像是大鼓一般,直接在心頭響起,攝人心魄,幻境可製作不出如此真實的感覺。
神知心四處走了走,根本不在意自己位於那裡,哪怕位於戰場之中。最終她來到了附近的一具破碎的屍體旁邊,從他的口袋中翻找著。
這具屍體也穿著青色衣服,衣服的胸口位置還有著一串編號,只不過面部已經被完全的破壞,認不出原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