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函谷八友也是一陣兒面色變化,他們只是聽師祖說過生死符,何曾見過這種發作的場面。

現場唯有李青蘿和蘇星河面色不變,連孫曄都有些皺眉,畢竟兩輩子加起來也沒見過有人難受到這種程度。

當然只是場面太過難看了,還不至於去反對,只是對幾位師兄說道:“薛師兄,既然已經處置完畢,那就將人帶下去把,現場還有許多武林同道,還是大會要緊。”

玄難大師說道:“善哉,善哉!這位前輩,若是丁春秋對您有所冒犯,不妨給他個痛快,讓他受這種痛苦是否稍稍欠妥?”

孫曄接過話:“大師慈悲為懷,被丁春秋廢去武功也為他求情,是菩薩心腸。但是此人將我外公打下懸崖,致使外公癱瘓三十幾年,若不嚴懲實在說不過去。”

“更何況,我聽過一句話與大師分說,叫‘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大師不妨仔細品味。不能拿聖人的標準來要求每個人,更何況孔聖人還說過‘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阿彌陀佛~”

玄難大師只是喊了一聲佛號,未曾繼續言語,旁邊武林人士多數臉上也盡是認同,叛徒就該這麼處置。

“今日邀請大家前來,還有一件事,那就是今日我將逍遙派掌門之位傳承給我徒兒蘇星河,請大家一同見證!”

“好說,好說”

武林同道具都連連答應。

不說別的,看在薛神醫的醫術上也不能說別的啊,更別說孫曄在江湖上也是聲名鵲起的江湖新秀,至少在南方是很出名的。

過不多會兒,弈棋大會舉行完畢,將各位武林同道盛情招待一番,就將各位同道送走,只留下受傷和被丁春秋下毒的少林眾人、慕容復和四大家臣在此接受薛慕華醫治。

等到晚上。

無崖子將孫曄、李青蘿和王語嫣叫進自己房間,說是要交代事情,幾人陸續進屋,將房門關好。

無崖子等兩人站定迅速出手,抓住李青蘿手腕,孫曄和王語嫣頓時一驚,旋即又放下心來,無崖子只是抓住李青蘿的脈門。

李青蘿這邊卻覺脈門上一熱,只覺全身軟洋洋地,說不出的舒暢。

不一會兒,無崖子放開她的手腕,笑道:“行啦,我已用本門‘北冥神功’,將你的小無相功內力都轉化成北冥神功內力啦!”

李青蘿大吃一驚,叫道:“什……什麼?”

無崖子微笑道:“你不問一下為什麼嗎?”

李青蘿緩解了一下情緒,微笑道:“既然爹爹出手,那自然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沒等繼續,就聽無崖子打斷道:“如今我已經大限將至,可能等不到小曄說的治傷的時候了,所以我想在臨死前把我這一身內力傳與你,這樣也好叫你有自保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