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喝醉了,兩輩子第一次喝醉,行為開始隨心所欲起來,她趴在白漓的背上,時而捏捏他的耳垂,時而捏捏他的臉蛋,還不忘調侃:“真嫩真滑,跟雞蛋似的。”

被她折騰的白漓面紅耳赤,尤其是耳垂的位置,紅的能滴血,他努力的剋制內心的某種情緒,啞著嗓音道:“乖,別捏我耳朵。”

不能摸?“為什麼?很好玩啊。”

她還是第一次把玩人家的耳朵呢,再摸摸自己的耳朵,好無聊,還是別人的好玩。

她又伸手過去,白漓說話了。

“因為會痛。”

“會痛哦,那好吧,我不玩了。”池魚失落的把手收回來,兩手勾住他的脖子一用力,她想往前挪挪位置,怕自己掉下去了。

“嘶,你能不能安生點?”白漓停住腳步,頂著一張大紅臉問。

“知道了。”

不情不願的回答後,小聲嘀咕著:“不就挪挪屁股嗎?幹嘛那麼小氣。”

白漓忽的笑了,他想問這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扭頭看了她一眼,心想,罷了,他跟一個喝醉的人計較那麼多幹嘛呢,還不如趕緊帶她回去,讓她好好休息,自己也可以鬆口氣。

輕點腳尖,白漓揹著池魚瞬間消失在原地,颳起一陣風,引得行人紛紛注目,過後又自行離去。

白漓揹著池魚回到了鯉魚樓。

至於為什麼不回她長住的池魚樓,可能是因為那裡跟胡笙有關係?且還有一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男人。

“喝醉了就好好睡一覺,就不會胡言亂語胡作非為了。”白漓把她放到床上,摸了摸還紅的能滴血的耳垂,無奈的嘆了嘆氣:傻女人什麼都不懂,還好她遇到的是他,否則被吃的連渣都不剩。

欲轉身給她打點水來洗洗臉,不想她突然從床上站起來,兩手往前一抱,勾住了白漓的脖子,把毫無防備的他抱到了床上。

“你過來陪我一起睡。”一個人睡覺太無聊了,沒人和她說話,還沒人給她玩。

池魚勾住了白漓,自己也沒站穩,兩個人一起往床上倒去。

白漓怕她磕到後腦勺,真的把她磕傻了,於是在她後腦勺即將撞到床時,伸手摟住她的腰上另一隻手撐在了床上。

他及時做出了補救,以免池魚被傷到,但兩人事後的姿勢尷尬無比,他在上她在下疊在了一起,彷彿那個什麼動作。

“咳咳。”白漓假意咳嗽掩飾尷尬,心中萬分慶幸她喝醉了,否則還不知道要怎麼收場。

“你給我起來。”池魚兩手急著推開白漓,他實在是太重了,壓的她快喘不過氣來。

“重死了,再不起來我就得掛了。”

白漓在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兩手撐在床上快速起身,一張俊臉紅的能滴血,他快速的看了一眼醉醺醺的池魚,見她嘟著小嘴一臉的不悅,臉上的尷尬稍稍褪去不少。

“我不過想抱你,你居然想要壓死我,你安的什麼心?”

面對池魚的指責,白漓梗著脖子回:“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突然抱我,我哪會摔倒在你身上。”

他說的好像也對?算了,不管這件事了。

“知道了知道了。”池魚不滿的揮了揮手。

“趕緊陪我睡覺。”她又開始摟著他的脖子。

白漓這次是有準備的陪著她一起躺在了床上,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池魚認認真真的看著眼前的白漓,手指沿著他的眉毛慢慢往下滑,滑到臉蛋上,兩手捏著他的臉往兩邊扯。

“有沒人說過,你長得很好看?”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