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不懂音樂,但跳舞得有音樂伴奏,她找到胡笙,讓她幫忙找超級厲害的樂師,讓樂師根據她簡單的哼唱把曲子譜寫出來,再配上她專門搭配的舞蹈。

一首跟女團舞沾點皮毛的團舞就此產生。

臺下的人先是錯愕,他們沒見過跳的如此好看的舞蹈,還有音樂也覺得新奇,後來人們也受到律動的感染,跟著輕輕的晃動身體。

團舞結束後,還不等池魚說話,臺下的人迫不及待說到:“下一個,快點。”

池魚隨意一撇,就從說話那人的臉上看到了各種猥瑣,想必那人仍然是把四木她們當成了煙花女人了,她白了他一眼,直接無視了他,宣佈下一個節目開始。

剛才是跳,這次是走,沒錯,就是模特展示衣服。

池魚不懂音樂,舞蹈堪堪知道一丁點,這些她勉強應付過去了。

到了服裝這環節,她就輕鬆多了。

她小時候沒少給玩偶做衣服,手藝不怎麼樣,但至少還能找得到頭緒,況且她見識過那麼多不同的衣服,隨隨便便拿出來一點,在這裡也是讓他們目瞪口呆的結果。

當一排排模特穿著各種衣服出來時,臺下的男男女女都安靜了。

男人眼裡放著光:原來衣服還能這樣穿?如果穿在自己的妻子身上,會是怎樣?

而女人們則充滿了好奇:衣服還可以這樣裁縫?怎麼她們就沒有想到呢?

臺下之人的反應回饋到池魚那裡,她心裡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關於衣服的設計,她想過要不要“一鳴驚人”,讓他們見識一下各種夏裝,清涼裝。

後來一想,她如果真的這樣做了,他們會不會更加認為池魚樓就是風花雪月之地?在經過謹慎的思考過後,池魚決定做的是各種名族服裝。

當然了,名族服裝是不正宗的,沒辦法,她記憶力有限,沒辦法畫出完整的服裝,只能靠著大概的印象,再結合自己的審美來決定。

各種新奇的表演下來,人們徹底喜歡上池魚樓,池魚樓也在語花城名聲大噪。

忙碌了一天,池魚渾身痠軟的回到了自己的屋裡,剛點亮蠟燭,居然見到胡笙坐在著,手裡各抱著一隻貓。

她被嚇了一跳,身體抖了一下,看清是胡笙後,她長長的嘆了嘆氣,覺得自己更累了。

她疲憊的坐下來,兩隻手不停的捶著自己的腿,有氣無力說到:“人嚇人嚇死人的,加上我累的都快呼吸不過來了,你就不怕你這一嚇,我徹底醒不過來了?”

胡笙沒有說話,他扭頭看了看坐在她對面的池魚,停止了手裡的擼貓動物,失落回她:“我是願意幫你忙的,只不過你不願意。”

“謝謝了,你別嚇我就行。”

池魚忍著身體的疲憊站起來,朝著沖涼房走去,無力的聲音再次傳來:“我要洗澡了,你回去吧。”

胡笙一聽她要洗澡,臉忽的一紅,放下小白,抱著小黑就要出去,可能是想到了什麼,又急忙把小黑還了回來。

收拾過後,池魚打著哈欠給小白和小黑擦了擦身體,把她們放到了她專門為他們倆搭建的貓窩裡。

雖然她想過找一隻跟小白一模一樣的新小白來代替他,但找到了,相處過後才發現,有些人不能輕易被替代。

加上新小白似乎更喜歡和小黑待在貓窩裡,不喜歡長時間待在她的床上,更別說睡覺了,池魚便沒有為難他們。

因為很累,所以池魚幾乎是躺下就睡著了。

夜深了,她睡的正熟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她門前,他毫無顧忌的推開門,藉著月光看著不遠處的人影。

突然,一隻渾身雪白的貓咪出現在他面前,他眉頭一皺,心裡不爽。

這隻貓雖然是他找給她的,但這並不是他的意願,要不是知道她讓胡笙幫忙找白貓,他才不會多管閒事。

如果她真的要養一隻白貓替代他的位置,他希望這隻貓是從他手裡出去的,而不是跟他有關。

他準備走到她身邊,剛抬起腳就頓住了,收回腳步認真一看,看到了藉著夜色的掩護,不容易被察覺到的小黑。

這裡為什麼會有一隻黑貓?他疑惑了,蹲下來逗了逗黑貓,發現它身上有他的味道。

不僅如此,自己送進來的小白似乎也有?也就是說,他進過她房間,玩過她的貓?他的怒火瞬間就上來了,快速走到池魚身邊,一腔怒火在看到她恬靜的睡顏時洩了。

她不是陪伴自己十幾年,對自己情根深種的胡七七,是個冒牌貨,可自己為什麼會經常想起她呢?為什麼會在乎她過的好不好呢?

他在她身邊坐下,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臉龐,最後落在她的紅唇上,嘆息聲隨之響起:他要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