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站在她對面的人是誰?會不會是霜紅的人?”小兔不是跟她說過,採菊表面上是錢玉的人,實際上是為霜紅做事的。

“十有八九。”

我去,她隨便出個門竟然碰見了這種接頭的場面,可她怎麼不覺得激動呢?難道是過程不夠精彩?不夠吸引人?

算了,別人的事,她懶得管,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去看美女,那才是振奮人心的事情。

這個小插曲並不能打斷池魚那顆對美女火熱的心,她和小兔繼續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終於走近紅燈酒綠,興奮雀躍的池魚抬頭看了看上面的大燈籠:花煙樓。

她感覺這三個字裡面正在往外伸出靡靡霏霏,不愧是語花城最大的風流之地,隨隨便便三個字都能讓人想入非非。

“小兔……”既然走出來了,池魚膽子也大起來,她對著身後的小兔打手一揮,意氣風發到:“走,我們進去看看。”

站在門外招攬客人的神女並不認識池魚,見她和另外一個女人要進來,她連忙攔住,笑著說到:“這兩位小姐,我們花煙樓只招待男客人,不收女客。”

意思就是,你們倆趕緊走吧,這裡不是你們倆耍鬧的地方。

“為什麼?”池魚彷彿聽不懂話裡的意思,面不紅心不跳的反問。

這年頭還真的有如此不識趣的人?還是說她腦子有問題?神女笑歸笑,嘴角處帶著隱隱的不屑:“那還用說,當然是因為男人和女人能做生意,你們倆……”

點到為止,她以為她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想要進去耍鬧的兩人應該要離開了,不想池魚說到:“剛好我們倆喜歡的是女人,也可以和你們做生意。”

身後的小兔一聽,差點沒跪下來,原來這傢伙當初拍著胸脯信誓旦旦跟自己說她有辦法進去,用得就是這個辦法?

她當初就不能跟她商量商量嗎?她不要臉,她要啊,她還沒找到自己的白馬王子呢,要是被她戴上這樣一頂帽子,她的白馬王子見了她繞道跑怎麼辦?

小兔突然顫抖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鉅變,她瞳孔放大,震驚的看著和神女對話的池魚:還是說……她本來就是喜歡女人?

她喜歡女人,可小白化形成功後只能是男人,先給小白默哀一分鐘,自己努力維護的主人竟然不喜歡男人,好可憐。

相比小兔一臉可惜的表情,神女的表情先是震驚,接著是怪異,最後都化作一抹似笑非笑的尷尬:女人“嫖”女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見對方一直不說話,池魚只能使出殺手鐧,她從兜裡探出一錠銀子,在手上隨意的甩著,有意無意說到:“生意上門,你還要將我們拒之門外嗎?”

神女一看銀光閃閃的銀子,嘴巴咧開來,她笑眯眯說到:“開門做生意,哪有將客人拒之門外的道理,兩位請進。”

女人找女人,可能是語花城裡頭一回?她們倆進去的時候,獲得了全場的關注。

男人不解,花煙樓是揭不開鍋了?不然怎麼收錄這種連他們家裡的婢女都比不過的貨色?

女人在詫異,這兩個醜八怪是來幹嘛的?端茶倒水?那也不是從大門進來啊。

一位鴇媽媽走過來,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兩個穿著打扮都不咋地的女人,沒好氣說到:“我們這裡最近不招收雜役。”

池魚直接探出銀光閃閃的銀子,這玩意兒勝過千言萬語。

鴇媽媽一看,兩眼放光,樓上的姐妹也是如此,一堆人想要過來伺候她們,至於她們女人的身份?不管男女都是一樣伺候,說不定她們更好說話,最主要的是錢要夠多。

“給我找六個美女,我要看她們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