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處,小兔和胡小白坐在一起,遠遠的看著那兩道站在一起的身影。

小兔會時不時會偷瞄小白的臉色,關注他的心情,看他臉色越來越差,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她怕自己會被颱風尾掃到,結結巴巴的勸:“大哥,你別想太多,池魚姐姐最在乎你還是你。”

“喵……”你閉嘴。

胡小白心裡眼裡全都是站在不遠處的池魚,他看到了她頭上插著的那支髮簪,心裡憋著一股氣,不上不下的窒息感讓他煩躁不已。

加上三胖此刻和她說的那些話,什麼我等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等如同強電流一般快速的在他腦海裡竄來竄去,讓他頭暈目眩,很想暈死過去。

小兔又被吼,她撇撇嘴去看他,心裡想著:吼我,又吼我,活該你現在渾身難受,自找的。

昨天我就想把他倆的情況跟你說明白的,就是因為你連續吼了我兩次,嚇得我什麼都忘了,才拖到今天發生這檔子事。

之後有關池魚姐姐的事兒,我也不要和你說了。

“喂,你以後別動不動就吼我了。”

口是心非說的就是現在的小兔,為了利益,心裡的委屈不重要。

“我昨天過去的時候,其實就想跟你說這件事,但我還沒進門你就嚇我,進門之後又被你嚇了一次,結果就是我被你嚇的忘了把正事告訴你。”

“喵……”聲音不耐煩,但總算保證他以後以後不會吼她。

池魚終於和三胖分開了,三胖留了下來,他想再陪陪她的孃親,而池魚得回去花煙樓。

“池魚姐姐。”小兔化身一隻兔子,蹦蹦跳跳的來到池魚身邊,兩隻手挽著她的一隻胳膊,身體往她身上靠,半眯著眼睛笑道:“身上還是那麼香。”

小兔的一句話,徹底打碎了小白的委屈,他瞬間嚴肅起來,用力的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並沒有聞到那股香味。

他又靠近池魚,在用力的嗅了嗅,果然聞到了一股隱隱約約的香味,他抬頭看向她的下巴,那裡有三道吊墜貓牙劃傷的傷口。

可他明明已經舔過那個地方,為何還會流出淡淡的香味?是他的口水不靈了?小白疑惑中帶著不安,目不轉睛的盯著池魚看。

小兔不說還好,一說池魚就尷尬了,她立馬躲開她,紅著臉尷尬說到:“香個屁。”

“不是,池魚姐姐,你身上真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小兔認真的在解釋。

不想她的認真讓池魚更尷尬,她獨自走在前面,沒好氣說到:“你嗅覺出問題了。”

“不可能,我是妖怪,妖怪的嗅覺靈敏著呢。”

“你是例外。”

“池魚姐姐……”小兔拉長了尾音,撅著小嘴向池魚撒嬌。

池魚懶得應付她,乾脆把原因公佈出來。

“那不是什麼香味,是大姨媽的味道。”

“大姨媽是誰?大姨媽味是什麼味?”

小兔和小白都有這個疑問,兩顆腦袋不解的看著她。

池魚張嘴,生理期三個字快要出來了,最後變成了葵水二字。

“我來葵水了,葵水知道嗎?來那個玩意兒怎麼可能會有香味呢?沒臭味都算幸運了。”

池魚原地扭了扭屁股,確定墊著的東西不會掉後,她急急忙忙往回趕,時間到了,那東西得換,還得洗。

想到洗那東西,她頭都大了,心裡暗暗發誓,等她有錢了,她一定要買一大堆,用一條就丟一條。

小白還是一副懵逼狀態,小兔在愣神片刻後反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