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要偷偷的請,不能讓外人知道,否則我們碧雲苑的名聲就保不住,對小姐您更是不利。”

“這個我知道,可眼前最重要的問題是,為什麼我會覺得有人在舔,我的臉,為什麼為什麼?這必須解決。”碧雲又開始抓狂了,她彷彿看到一個大腹便便的噁心男人在她身上四處遊走,還把散發著腥臭味的口水滴在了她的臉上。

“對對對,這個問題必須解決。”侍雲在一旁附和,卻想不到好辦法。

侍草猶豫了片刻,弱弱的問:“小姐,有沒有可能因為昨晚那件事給你造成太大的心理壓力,所以讓你思緒不寧胡思亂想了?”

碧雲沒說話,一雙彷彿鷹鳩一般的雙眼射向侍草。

寒光讓侍草忍不住抖了抖肩膀,她立馬低下了頭,不敢再多言語。

過了彷彿一個世紀那麼長,碧雲才輕笑道:“侍草,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必須要克服心裡障礙,否則就稱了某些人的心。”

碧雲又恢復了她以往的模樣,侍雲過來先給她換衣服,又給她梳頭髮。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她站起來往外走:“走,去我那個好妹妹那兒坐坐。”

好妹妹?侍雲愣了一會兒才想到碧雲口中的好妹妹是池魚,撇了撇嘴跟了上去。

池魚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一手枕在腦後,另一隻手撫摸著胡小白的下巴,她看著床的柱子,問:“小白,你說碧雲又怎麼了?”

“喵……”不知道不關心不在意。

胡小白閉著眼睛享受著池魚的下巴按摩。

“會不會小兔又去找她茬了?”

“喵……”找她茬好啊,我早就看那個女人不順眼了。

“小白……”池魚側頭看著該不會說人話的胡小白,轉過身面對著他,兩隻手各捏著他左右兩邊的臉問:“你不是大妖的後代嗎?那你什麼時候能口吐人言?你一直喵喵喵的,我一個標點符號都聽不懂。”

“喵……”對不起,可我不能回答你的問題。

池魚想嘆氣,胡小白突然坐了起來,謹慎的看著門口的位置。

“是有人過來了?”池魚下床往門口一站,什麼都沒看見,但她知道,應該是有人朝她這邊過來了。

她現在原地問:“小白,是三胖嗎?”

小白搖頭。

“是小兔?”

又搖頭。

不是三胖不是小兔,難道是大娘?

“喵……”胡小白的聲音很不耐煩,臉上的表情也十分不屑,爪子時不時在拍拍,似乎他很討厭往她這邊走來的人?

“該不會是……碧雲那個女人?”

“喵……”對,就是那個賤女人。

“草……誰來都可以,除了她不行。”池魚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她想要躲出去,不想看到那個比胡笙還要神經病的神經病。

“小白,你就躲在心裡,我要出去躲。”

“喵?”為什麼不一起躲?

池魚聽不懂他的疑問,否則她會告訴他,她得鎖門啊,不然人家一看就知道她在裡面。

“好了,我得先走了。”池魚插上門栓後,急匆匆離開了,不想越著急腦子越容易出問題,她居然自己主動送上門了。

當池魚看到那張另她反感的臉時,她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好在她不會盤發,只用一根髮帶把頭髮紮起來,額前落下來的頭髮遮住了她的白眼行為。

“池魚,你要去哪兒?”侍雲還真沒把自己當成是外人,見到池魚就喊。

“我想去找小兔聊天。”池魚強顏歡笑。

“喲,你額頭上的疤一點兒都看不出來了。”侍雲在池魚的額頭上不客氣。戳了一下。

池魚往後退了一步,用衣袖擦了擦被她戳過的地方,沒好氣說到:“這還得感謝胡公子,如果不是他送來的藥,我額頭上的傷也不會好的那麼快,以至於現在連疤都沒有留下。”

“切……”侍雲不知發什麼神經,面露不屑回到了碧雲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