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小子居然還有古修挪移令牌。”

說話的是許霄,此時的他看起來恢復了正常。

“那個劍修很可能是曦和劍尊的血脈後輩,有大挪移令也算正常,看樣子是向右邊走了,我們追。”

林昌微微一抖魂幡,兩側長廊湧進的陰鬼倒卷而回,許霄身形一動,跟著林昌向右側路口走去。

林昌腳步飛快,看樣子比許霄還要積極許多,她微微起伏的黑袍中,素手緊握著一根黑金色法針,正是楊辰遺失在二層未來得及收回的一根奪魂針主針!

不知何處的長廊中,楊辰看著突然熄滅的戒指,搓了搓手掌:“這困陣我也不知是如何運轉,還是早點相辦法出去為好,我可不想走著走著碰上那二人。”

王煙連連點頭:“我可沒有第二張劍符了,沒想到劍符都沒能殺了他們,那可是我師尊封印在其中的一劍。”

楊辰打量著長廊兩邊的石門,隨口問道:“那劍符,有你師尊一劍的幾成威力?”

“大概一兩成吧。”

“這兩個魔修很強。”

王煙面色古怪地看向楊辰:“我知道你很強,硬頂兩位金丹,不過也不用吹噓那兩個金丹吧。”

“真的很強,許霄是玄煞門主,魔功煞氣一流,修了些體修之術,不過不強,體修水平還比不上我。

但是靈力平均,沒有什麼弱點短板,有些依賴魔器,還有,他的煞氣應當是因為功法的緣故,從別處採集而來,可能是地煞之流,他本身應該沒有殺過太多人,煞氣不夠凝實。

另一位魔修,看不清面目身型,從鬥法習慣來看,是一位法修,有一種奇異瞳術,奪人心神,十分邪異強橫,避免和他對視。

魔寶是兩杆魂幡,算是比較常見的魔修法器,其中陰鬼之力很盛,應該不是他一人祭煉的魔寶,因為他未曾用過煞氣手段。

應當是其他人輔助祭煉,很有可能是玄煞門修士一同祭煉的魔寶,可以凝結兩位金丹陰鬼,若是如此,玄煞門也不似燕北流傳的那麼簡單,此人手段還要強於許霄,儘量避開。”

王煙點頭說道:“這麼說,再碰上他們,我們是絲毫勝算也無了。”

“差不太多,一個人我們還能應付,再有一個絕無勝算。”

王煙咋舌說道:“我宗歷代劍魁都能劍斬金丹,這是何等恐怖。”

楊辰微微嘆氣:“是啊,甚至還能劍斬金丹中期的修士,我真是不知如何做到的,對了,你們宗門這一任劍魁是誰?”

“天德劍魁。”

“和他交過手嗎?”

王煙面色古怪地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能說是交過手……”

“一劍都沒抗住?”

“天德劍魁指點我,並沒有拔劍,我中了一道劍指,再回神時候,劍魁已經走了。”

楊辰驚疑一聲:“就算是金丹修士,也不敢說一指定住你吧?”

王煙也有些疑惑:“是吧,但是就是如此,就是……不可與之為敵的感覺,據我師尊說,天德劍魁是我宗最強的一任劍魁。

誰知道呢,劍魁都要在築基後期停留許久,憑藉自身的能力突破金丹,短則十餘年,長則幾十年,這都說不準的,再強也是築基修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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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辰嗤笑一聲,那上一任真靈手鐲的主人算什麼?北境一劍蕩群妖,他不信這任劍魁能比真靈手鐲的上一任主人還強。

“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