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認輸。”

這名弟子恭恭敬敬的望著石越,神色絲毫沒有作偽。

石越修為比他高一個檔次,再加上外貌與神情都是一副經過大風大浪,歷經日月滄桑的模樣,他自然認為石越是年長與他的師兄。

不過雖然沒有動手,他就已經輸了。

無論是心性上還是修為上。

他一個剛入金丹期的和一個已經向元嬰期進發,金丹大圓滿的師兄打,怕不是腦子想不開了。

他的師傅曾經告訴過他:“識時務者為俊傑,不要做無用的反抗。”

這名弟子深以為然。

而另一邊的石越則是處於懵圈狀態。

“認輸?”

還有這操作?

還沒打就已經贏了?

他仔細想了想來之前師尊對他說的話,然後反覆肯定這是宗門大比,一個靠武力決定勝負的比賽。

這是不是打假賽,這樣行嗎?

於是他把目光投給了那名凝神期的裁判師弟。

裁判師弟倒是顯得很平常,沒有什麼大驚小怪,撇了眼投降的弟子,然後就拿起手中的小本本,寫著什麼,最後走到擂臺中心,舉起雙手大喊了一聲:“石越獲勝。”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直到最後,那名裁判把傻站在擂臺上,不給其他弟子比武的石越給趕了下去。

直到下了擂臺,久久才緩過神來。

“自己這是贏了。”

贏了。

看臺上,有的長老已經偷偷摸摸的跑下了看臺,不知跑到哪裡。

本來讓他們站在上面無非就是象徵性的走個場面,或者讓宗門裡的弟子別忘了這些長老。

尤其是哪位萬年不出藏書閣的元長老。

“你特孃的輸了,你兒子沒屁眼,哈哈哈哈……”

伴隨著一陣豪爽的笑聲,那名元長老樂顛樂顛的指著一個臉皮都起的發黑的長老說道。

沒py就沒沒有唄,你特孃的還說什麼,這麼大庭廣眾之下,那麼多人的目光中,那名長老恨不得把腦袋給削了。

“幸好弟子不知道,都是長老,不會亂說的。”

那名長老心裡安慰道。

但元長老看著眼前這人一副吃了屎的模樣還湊上前去,欠揍的說道:“要不要再賭一局,就賭誰女兒沒倆py,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