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閃身跑到屋外,從窗子往裡看,那個黑影蔥床鋪起來,轉身在房子裡搜尋。

舒月從腰裡解下一根平時防身用的繩索,悄悄等在門口。

黑影搜完邁出房門時,舒月用繩索往黑影脖子上一套,一個倒背,黑影彈蹬幾下洩了力氣,舒月把她拖回了房間。

她把他放到地上,綁了手腳,點著松油燈,房間頓時亮了不少。

她還是白天那身書童打扮,那個像極了舒月的小書童。

她擔心白天被梅幫主識破,派人來刺殺她,趁那人沒甦醒,忙換上書童衣服,一身書童裝扮。

那人慢慢甦醒過來,懵懵的看著舒月。

舒月:“說吧,來幹什麼?”(用的假聲,她懷疑白天在梅幫主那裡露了馬腳,晚上派人找過來了。)

那人閉著眼睛,不說話。

舒月也不著急,拿著幾根縫衣服的針,像是無意的一樣,撒到那人臉上,由於被綁了手腳,針在那人臉上待了一小會兒,滑到地上。

舒月跑過去蹲下,撿起一根,衝著他的眼睛紮下去。

那人吃疼,嘴裡發出忍疼的聲音。

舒月又用點力:“還不說話?”

那人忍著,咬緊牙關,不吭聲。

舒月:“我可沒耐心陪你玩,再不說,交給軍法處處理!”

說著,站起來,伸手把他提了起來。

那人一聽急了:“我說,千萬別送我到軍法處。我是大正天朝的死士,”他頓了頓,“反正說不說都是個死。”

他接著說:“可是你說送到我軍法處,我就會生不如死,還不如在你這招了,但是,你得答應我個事。”

舒月聽他順是大正的人,就沒在用假聲:“說不說由你,我知不知道無所謂。你竟還敢跟我提條件?”

那人說:“也不全是什麼條件,我們做死士的,完不成任務必須死。你把我送到軍法處,在那裡死就不容易了,但活罪難受!我只想跟你說了,讓我速死就行。”

舒月想,我還以為天幫沒有人性,原來大正也沒好到哪裡去,處置手下如出一轍,真想問問大正和韋舵主是不是同父異母的哥倆!

舒月說:“我要是不想你死呢?”

那人:“那我還是不說了,反正結果都一樣。”

舒月:“好吧,我答應你,誰讓我好說話呢,說完準你一死!”

那人鬆了一口氣,才說:“這次來,就是想把白將軍身邊的人抓一個,當做人質,跟你們談判!”

“白天觀察到你瘦瘦小小,好下手,結果還是栽了。”

感情是姑奶奶好欺負啊!她真想一腳踢死他!

這個人說完突然頭低下去咬領子,舒月防著他,一掌將他打暈,從他衣領取出一包藥粉,拿紙抱住,小心的收好,也許以後會用的到。

舒月出去喊護衛,過來把那人拖走,交給軍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