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們亂棒打死的,是張婆子!

張婆子被堵著嘴巴,瞪著雙眼,渾身血肉模糊!

上午還如是這般的策劃除掉舒月,捎帶著梅花。

此時,她已經去往了另一個世界!

這時又來了幾個舉火把的人,是百夫長帶著留守值班士兵來到了門口。

幾個人面面相覷,兩腿像篩糠一樣,還有兩個當場尿了褲子。

百夫長進屋看看她們幾個,又用火把照了照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張婆子,對那幾個士兵說:“把她們幾個關起來,等會我一一問話。再留兩個人把張婆子找地方埋了。”

士兵們應下,把那幾個幾乎站立都費勁的女人拖走,剩下兩個處理張婆子的屍體。

有一間大房子被用做臨時關押犯人的牢房。窗子用木棍定死,門子也加了一道防護。

四個女人捲曲在房子一角,平時仗著老大張婆子罩著,個個威風八面,如今卻蕩然無存!

一個個蓬頭垢面,面如死灰!

那兩個尿了褲子的只能忍著透溼的褲襠,尿騷味瀰漫著整個房間,幾個人現在哪裡還有味蕾,什麼都聞不到,只是苦了看守計程車兵,給燻的夠嗆。

牢房旁邊就是百夫長的房間。

也就是找舒月問話的那間房。

先提審的是姓周的女人,她算是張婆子的心腹,跟張婆子走得最近。

她跟梅花不一樣,不是替誰從軍,是從女監里拉出來湊數的。

她不守婦道,和同村一個二流子勾搭成奸。後來嫌丈夫礙眼,和姦夫密謀,合夥殺害就丈夫。後來事發,抓捕二人入獄。姦夫被判了斬立決,她是從犯,判了十年。再有兩年就到期了。

因為軍隊缺員,被拉來充數。其他幾個是她的獄友,跟她情況差不多,也都不是什麼好鳥。

幾個人一到這裡就臭味相投的走到了一起,抱了張婆子大腿,專門欺負那些為家庭所迫從軍的婦女姐妹。

直到遇到了舒月。

於是她們走到了盡頭。

周姓女人是老油條,所以她進來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百夫長也不是善茬,雖然他沒鬥過舒月,但對付她們幾個還是戳戳有餘。

百夫長:“說說吧,為什麼殺張婆子?”

周姓女人:“我沒什麼說的,要殺要剮由你!”

百夫長:“你說不說我都可以治你的罪,你態度好倒可以減輕點罪責。”

周:“無所謂,反正都是一死。”

她覺得,自己算是主犯,加上前罪,必死無疑。所以她不想配合。再說,今晚這事,肯定是舒月做了手腳。

但是,她們自己做的事見不得光,提到舒月,就得從頭到尾說,說了只能罪上加罪。

百夫長知道問不出什麼來,就先讓她回去,換一個進來。他跟提犯人計程車兵耳語了幾句,讓他提一個膽子相對小的的女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