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抗這個字來形容並不恰當,因為他們的炮彈根本就無法攻擊到對方。

這些印第安骨頭架子彷彿是無所虛幻的存在,不會被外界的任何東西所影響。

幾人剛才親眼看見,一塊被炸飛的碎石從一名亡靈騎兵頭部飛過,可那名騎兵去安然無恙。

“魔鬼,魔鬼!他們都是魔鬼!”

“印第安人從地獄裡爬出來了,他們來向我們復仇了!”

在一眾燈塔人的驚恐叫聲中,印第安人的騎兵們,正在逐漸向步兵們構建而成的方向逼近。

坦克依舊在不停噴吐炮彈,陪同它們一起攻擊的還有燈塔軍隊佈置成的各型別火炮,以及從天空中投擲下來的燃燒弓單。

但是所有的攻擊都無效,印第安人亡靈騎兵與他們似乎存在於兩個不用世界,他們只是恰好看到這些罷了。

了不久前才剛剛有許多人死去了啊!

特別是天空中的幾架直升飛機的駕駛員和燈塔軍隊的指揮官,他們是親眼看到印第安人亡靈騎兵對那些普通人掀起的屠殺。

前線計程車兵們看著不斷洶湧而來的亡靈騎兵們,一個個都緊張不已,心絃繃緊。

面對一直能夠無視炮火覆蓋的軍隊來襲,儘管這支軍隊還在使用老掉牙的冷兵器和十七世紀火要武器,這些燈塔士兵到現在還能堅守住,已然是不錯。

“射擊!”

衝鋒中的印第安亡靈騎兵抬起手中馬槍,子彈飛出了一個對十七世紀火要武器堪稱恐怖的距離,以不可思議的精準度射入了這些士兵們的腦袋裡。

一聲聲槍響中,一名名燈塔士兵倒地。

面對亡靈騎兵們的攻擊,這群燈塔士兵們一個個爭先恐後般的發起了各自的反擊。

密密麻麻的金屬彈幕被拉出,猶如雨點灑落。

所有的印第安亡靈騎兵們都在此刻停止了射擊,他們揮舞著馬刀向燈塔士兵們撲來。

兩百米。

一百米。

停在戰線前方的坦克發動,企圖將面前的印第安騎兵碾壓至死。

然而坦克與印第安騎兵交錯而過,根本沒有給對方造成任何的影響。

甚至其中駕駛員還驚恐的從一名自坦克中穿過的印第安騎兵臉上看出它在笑。

見鬼!

它臉上的肌肉和面板都不見了,這名駕駛員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麼看出對方在笑的。

“怪...怪物啊!”

“贏不了的,我們贏不了的!”

“上帝啊,您為什麼要將這些魔鬼放到人間!”

見到這一幕,一眾燈塔士兵心神崩潰,在無一點鬥爭。

面對一群只能他們攻擊自己,而自己對他們造成的任何攻擊都無效的敵人,不論是誰都會陷入崩潰中。

一個又一個的燈塔人被印第安亡靈騎兵砍倒在地。

要是有時間空餘,他們還是順手切下敵人前額的面板,或者是砍下對方的耳朵作為戰利品。

一名名燈塔士兵在印第安人騎兵追逐下被砍殺,只留下那些躲藏在車輛中的燈塔人才能安然無恙。

但他們卻一點也想不出,印第安人放過自己等人的緣由。

半個小時後,將所有出現在街道上的燈塔人砍殺後,印第安人亡靈騎兵匯聚在他們最初遭遇襲擊的地方,選擇了另一個方向前行。

如果此刻燈塔軍隊有人好好觀察一番,就會發現這支軍隊中多了一名擁有血肉的印第安人。

可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如果,已經被印第安人亡靈騎兵驚嚇住的燈塔人,此刻全都在汽車、裝甲車、坦克車中射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