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先生,拜託你了。”安培純一忽的彎下腰,鞠躬說道:“還請您,救救大家吧。”

他語氣誠懇無比,一點也沒有一國首相的架子。

當然,這是因為他面前的是黑衣青年。

是如今唯一能幫他破解如今危局的唯一存在。

“科長先生!”安培純一催促道。

“海面上同時有兩艘船要沉沒,其中一艘穿上有五十人,一艘船上有五千人,你說我應該去救哪一艘船上的人?”

黑衣青年側過頭來,說道:“你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我也只能救下一艘船上的人......。”

所謂船,自然是代指。

五千人,是霓虹國民,或者說東京及附近幾座城市的霓虹國民。

而五十人,自然是指得在被控制住的十一萬人。

但為什麼只能救一次。

“不能把兩艘船上的人都救下來嗎?現在不是隻有一艘船在沉沒嗎?”安培純一試探性問道。

在他看來,能夠讓有五千人的船隻沉默的,自然是隻有那位怪談之主的傳說。

可是距離他出來,明明還有十九天!

“不,他已經出現了,只是還不能降臨到東京的土地之上。如果我的力量損耗過多,他會強行突破突破,闖入東京的。”黑衣青年搖頭。

他能感知到,在東京的天空中有恐怖的氣息在孕育。

抬頭看向氣息存在的方向,他的眼中滿是憂鬱。

但這憂鬱的情緒,卻讓黑衣青年十分的困惑。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感到難受。

為什麼會悲傷。

‘怪談之主的傳說’能在未滿三月的時間內降臨到東京嗎?

自然是不能的。

但離開特殊事物調查科去幫助被洗腦的十一萬民眾恢復,他辦不到。

李子文沒有給予他這個許可權,他便無法出手幫助他們。

倒是

“抱歉......。”黑衣青年呢喃。

他身後。

松下平太郎和安培純一同時陷入了沉默。

許久之後,安培純一無奈的嘆了口氣:“科長先生,還請您幫助我們護下五千人的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