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你不是在給科長打電話嗎,怎麼突然就提到梨花了?”犬山文野目光閃爍。

他可不敢讓松下平太郎知道松下梨花的真實情況。

不然,對方一定不會在幫自己。

沒他幫忙,犬山文野依靠自己能力根本無法調查清楚怪談情況。

那麼,他就死定了!

“呵呵——。”松下平太郎冷笑:“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松下平太郎的笑,讓犬山文野感覺很不妙。

這傢伙猜出來了?

可不應該啊!

科長提都沒提松下梨花,他怎麼猜出來的!

除非——!

“科長一直就在梨花身邊啊!從今天上午梨花出門去學校開始,科長就一直陪在梨花身邊。犬山君,這些你明白了吧!”

從梨花上學開始就一直陪在身邊。

犬山文野感覺自己腦袋裡有一道晴天霹靂閃過。

“科長也是高中生......是梨花的同學,即便他們不是同學,最少也是校友?”

“沒錯!”松下平太郎憤而起身。

腿部的傷勢被牽動,他踉蹌走了幾步後退回座位上。

“可惡,要不是腿傷了......。說吧,你後面的人有誰?有誰參與進其中了!”

“我不能說。”

“蠢貨。”松下平太郎說。

犬山文野保持士下座姿勢,默不作聲。

特殊事務調查科科長也好,背後支使他的那群人也罷。

他們都不是自己能招惹的物件。

他現在已經得罪了一方,剩下的一方是萬萬不敢得罪的!

“即便是為了我妻子和女兒,我也不能說啊!”

“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松下平太郎的吼聲幾乎要把犬山文野的耳膜震破。

松下平太郎經過上次事件已經認出了犬山文野的愚蠢,但沒想到對方愚蠢的程度遠超自己想象。

他一把抓起菸灰缸,砸在犬山文野的腦門上。把犬山文野砸的鮮血直流。

“他們已經輸了啊!徹底認輸只是時間問題!到現在你還要站在他們一邊?犬山文野,你腦袋裡的東西都該被衝進下水道!

犬山文野,要死別拉上你老婆女兒一起死!”

“你他媽,聽明白沒有!”

單論松下平太郎話的字面意思,犬山文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