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詩夾紅著臉頰,語氣有些顫抖的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蘇凜嘴角抽搐了幾下,看來不犧牲點色相是不行了。

不過好在這個女人還算有些姿色,雖然年齡比他大上幾歲,但總比那些大媽要強。

不等白詩詩反應過來,一張嘴唇已經抵在了她的左側臉頰上。

他心中感嘆,沒想到自己的初吻居然就這樣沒了。

這種感覺令她全身如觸電一般,腦袋瞬間空白。

砰…砰…

她能清晰的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瘋狂的亂竄。

“現在能相信了麼?”

蘇凜沉重的呼吸聲也能聽的一清二楚。

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小時候無論跟小夥伴還是孃親都有過這些親密動作,可從來沒有過這種緊張,難以言喻的感覺。

為什麼跟所謂男人接觸時就會產生這種感覺?!

難道這就是男人的魅力麼?

見白詩詩一臉呆滯的神情,蘇凜挑眉起來,難道被自己親傻了?

“喂?!”

他叫了一聲,可這女人依舊沒有緩過神,反而紅唇微揚的在那傻笑。

啪—

叫了幾聲後,蘇魚也沒有辦法,只好一記耳光拍了過去。

剛才還被親的左臉頰頓時映出一隻巴掌印。

“你…你打我幹什麼?!”

白詩詩驀然回神,又羞又怒的罵道。

“先回答我,願不願意幫我這件事?”

蘇凜並沒有理會這句話,反而扯開話題詢問道。

若能得到一個有官職的人鼎力相助,不說這次清樂大全失竊案,以後若有其他什麼事都能起到作用。

當然,就只要犧牲自己一丁點色相罷了,對於這種事情他是非常不情願的。

“你想我怎麼做?”白詩詩沒有直接回答願意或不願意,而是這樣問道。

畢竟這件事牽扯太大,若不小心她可能還會陷入其中,輕則弄丟官職,重則丟小命。

蘇凜見她妥協,也不再控制她,從她背上起來後坐在了大床邊上。

白詩詩立馬坐起身來,雙手環膝抱住,沒有了之前那種嫵媚的神態,而是像個小女孩一樣一直偷瞄他。

“這次失竊案件你怎麼看?”

他沒有立即說明要做什麼事,而是先問起了案件緣由。

白詩詩秀眉微皺,眨了眨美眸的同時細聲道:“就是很普通的一起失竊案,還能怎麼看?那個宮女監守自盜罷了。”

“監守自盜?是有人看見她偷,還是你們從她身上搜出來那本樂譜了?”蘇凜輕笑起來。

他相信這件事中發現貓膩的也絕對不止他一人,只有大家都不願意多事罷了,避免牽扯其中。

“那指證的七名宮女不就是麼?”白詩詩氣呼呼的反駁了一句。

“那你瞧瞧這個。”

蘇凜將宗卷的抄錄本扔給了她,既然要合作,這些也就沒必要隱瞞了。

白詩詩看著手中藍色的本子,一開始還不明白是啥,當翻錄下來後才知道原來是案件宗卷。

“這似乎沒什麼不對的,你讓我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