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江河頷首道:“張先生下次再見。”

張德眾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江河的背影,一句話都沒說,雙腿不太明顯的打著顫。

是怕的。

那邊還在等著的許天嬌,見二人耽擱那麼久,還好奇的問道:“江河,你和張德眾在說什麼?”

“沒什麼,不過是聊了幾句喬智華和喬家。”

方才兩方距離遠,加上張德眾刻意壓低聲音,許天嬌也沒聽見他們在說什麼。

只能從張德眾鉅變的神情,和江河的微笑中推測出什麼。

離開張德眾公司,回去的路上,許天嬌回想起在辦公室時,他們二人的談話,以及江河告訴她時流露出來的某種意思。

不知不覺的,許天嬌看他的眼神也發生變化,表情有些猶豫。

先不說江河敏銳,單是這一路上,許天嬌不知看了江河多少回,讓他想不注意到都難。

於是,在許天嬌又一次看過來時,江河略無奈道:“許小姐。”

“嗯?”

“許小姐有什麼話直說便可,不必如此猶豫。”

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許天嬌輕咳一聲,最後還是沒忍住:“江河,你是不是真打算對喬家下手?”

她問的是喬家,不是喬智華或者喬清溪。

江河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許小姐不是已經知道?”

明白過來江河的意思,許天嬌嘆息一聲。

她知道江河是想為裴長青出氣,只是:“江河,這兒是新雲不是杭城。”

更別說喬家在新雲待不知多久,認識的人不少。

“如果可以,我還是希望你能適可而止,以免引起新雲其他商人的不快。”

這句話,倒是發自許天嬌內心的。

不說其他的,單說江河一個外地人和喬智華這個本地人,那些商人肯定是更願意站在後者身邊。

她是真心不希望,江河因為此事被新雲的人所不喜,否則再想做什麼事,恐怕就不容易了。

江河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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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明白許天嬌的意思,不過……

回應許天嬌的,是他不甚在意的輕笑聲。

沒有回答也沒有答應或者拒絕,只是將手裡的計劃書遞給許天嬌。

正滿心憂慮要如何委婉勸說江河的許天嬌,冷不丁瞧見他的動作,還沒反應過來,便下意識伸手接過。

緊接著便是不解,她看看自己手裡的計劃書,又看看江河,臉上帶著茫然和疑惑:“江河,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河的笑容一如剛剛,聲音溫柔的解釋:“這是計劃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