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字的人呢?”

“我識字我識字,我來給你們看。”

拿名識字的工人那道信後,剛看一眼,便驚訝道:“這是劉振東寫的檢討信。”

其餘工人們面面相覷,忍不住問道:“劉振東寫檢討信做啥?”

“你先給大傢伙讀讀。”

識字的工人點點頭,便拿著檢討信讀起來:“我是劉振東,我有錯,我不該鬼迷心竅,趁著施工的時候,故意從高腳架上掉下來,不懷好意想要……”

“……是我鬼迷心竅,想要以此訛詐江總,讓江總賠我錢,我不該威脅江總,希望大家都能引以為戒。”

待那名識字工人將整封信讀完,所有工人的表情都變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竟然沒有人說話。

半晌,才有人指著信紙,不可置信的說道:“這麼說,昨天的事,全是劉振東策劃的?”

“信上寫的清清楚楚,是劉振東自己貪圖錢財,從高腳架上掉下來,想要騙江總的錢。”

“哎呦,我前幾天幹活的時候,撞見過幾次劉振東偷懶,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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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總多好的人,他竟然還想訛詐江總。”

“昨天他叫的那麼狠,感情都是裝出來的。”

得知昨天的事都是劉振東一手策劃的,工人們提起他都難以掩飾厭惡。

在工人們討論時,旁邊一處不顯眼的地方,林章喜正在那兒站著。

看著就此事議論紛紛的工人,林章喜觀察了會他們的反應,腦中冒出昨天的事情,心中不由得乍舌,自言自語道:“沒想到江兄弟看起來沒什麼脾氣,手段這麼凌厲。”

昨天把劉振東拖過去後,江河直接讓人扒掉他的襪子,撓他腳心。

一邊讓人按著他,一邊讓人瘋狂撓他兩隻腳心,逼他認錯。

想到當時的情形,林章喜忍不住一哆嗦,搓搓自己的雞皮疙瘩,感慨一聲,嘀咕道:“果然,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江兄弟。”

撓腳心的痛苦,簡直堪比十大酷刑。

與此同時。

江河待在房間裡,臉上笑容略有些柔和:“么么呢?”

林雅的聲音自對面傳來:“我剛送么么去幼兒園……”

說完,林雅又和說起么么最近的情況來,聲音中帶著笑意:“最近么么學習學的很認真,幼兒園的老師都和我誇她了呢。”

雖江河不在杭城,不過只要一有時間,都會和林雅通電話,瞭解她和么么的近況。

當被林雅告知幼兒園要舉行文藝匯演時,江河挑眉:“文藝匯演?”

“嗯,時間在下個月,要是你沒有時間,我和么么……”

不等林雅說完,江河便出聲說道:“你放心老婆,么么文藝匯演那天,我會趕回家的。”

“么么知道你回來,肯定會很高興。”

聊完文藝匯演的事兒,江河才掛掉電話。

剛掛掉電話,外面便傳來殷謙睿的敲門聲:“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