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空間不大,林雅打電話時對面聲音沒有刻意收斂,江河隱約從中聽見何花花的名字。

見林雅臉色不對,他扭頭問道:“何花花怎麼了?”

林雅臉色蒼白的看向江河:“花花被人送進警局了,現在需要人保釋。”

知道林雅擔心她,江河沒有多說,問了是哪個警局,便調轉車頭朝警局的方向開去。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警局外停下,剛停好車子林雅就往裡面跑去。

因為著急,期間還差點摔倒。

江河跟在林雅身後.進去,一個警察看到兩人,問道:“兩位有什麼事?”

“來保釋何花花。”

得知兩人來的目的,對方點點頭:“跟我來吧。”

來到拘留室後,聽見動靜的何花花第一時間注意到他們。

原本強撐著的她,在看到林雅的一瞬間,當即忍不住哭出聲來:“林雅。”

“花花。”林雅快步走過去,握住何花花的手:“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花花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根本顧不上回答她的問題。

一直哭了好半天,才抽抽噎噎的和林雅說起事情經過,聲音哽咽。

瞧見她可憐的模樣,林雅心疼不已,也沒心思再問下去,忙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起來:“好了,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不哭……”

安慰並沒起到什麼作用,何花花邊哭邊控訴著自己差點被劉振東欺負的事兒。

在林雅安慰何花花的同時,江河就在一邊站著,冷眼旁觀面前的一幕。

上次何花花離開後,便沒再來找過林雅,江河便也將此事拋在腦後。

他猜到何花花是找了其他工作,卻沒想到她去的是劉振動的公司。

劉振東為人小心眼,記仇又喜歡睚眥必報。

雖然他不明白何花花和他之間具體是怎麼回事,卻知道他不好打發。

與此同時,拘留室的門被從外面開啟,一個穿著西裝,長的瘦瘦的男人從外面走進來。

進來後,他視線先是四處看了一圈,最後落到何花花的身上。

認出男人的身份,何花花停止哭泣,紅著眼眶,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是劉振東那個畜生的秘書!”

男人往前走幾步,神態有些高高在上:“你們就是來保釋何花花的人吧?那正好,我有些事想和你們談談。”

沒等幾人開口,他就繼續說道:“我姓陳,是劉總的秘書,今天來是代表劉總處理問題的。”

“何花花砸破劉總的腦袋,導致劉總受傷住院,這事你們說怎麼辦吧。”

“呸。”何花花率先忍不住,氣急敗壞的瞪著陳秘書:“是劉振東先調戲我的!”

“你有何證據能證明是劉總調戲你?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調戲你,可你什麼事都沒有,現在受傷住院的是劉總。”

秘書擺明是來興師問罪的,態度全程高高在上。

掃了秘書一眼,江河拿著手機來到一邊,找到張慶天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