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憐惜的撫摸著她額頭的的傷口:“是沈清姝做的?這娘們,我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白七彩也不說話,只想在這個臂彎裡好好的閉上眼睛睡上一覺,她實在是太困了。

遊吹雲也輕輕低頭,吻在傷口之上,願與她一同度過這個難熬的夜晚。

——

第二日。

白七彩早早的起身梳妝,奇怪的是,男人並沒有醒……不過她也懶得招惹他,萬一要是再動手動腳起來,又得害羞了。

不過,讓白七彩脊背一涼的是,她聽到了甦醒的男人悶悶的喊了一聲。

“白妃。”

白七彩猛地轉頭,盯向這個鬼面具男人。

“你是誰?”

“孤自然是厲王,是遊吹雲。”

“你不是遊吹雲,你是厲王。”

厲王緩緩起身,他覺得有些疲乏,似乎昨晚並沒有睡好:“厲王,就是遊吹雲,好了白妃,不要做這些無謂的掰扯,我們是一同一個人。”

白七彩再度陷入沉默。

厲王大概腦子裡有些印象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他並不在意,因為他從始至終只覺得厲王就是遊吹雲,遊吹雲就是厲王,所以他緩緩起身,從後面緩緩抱住身體有些僵硬的白七彩,嗅聞她香噴噴的頭髮,只待更近一步之時,忽然聽見外面有人敲門奏報。

“老爺,老爺!我是如花!殿下我有要事奏報。”

厲王有些煩躁的喊道:“滾進來,在門外說。”

那如花一陣屁滾尿流的跑進來——一開口便是:“夫人,夫人出事了。”

厲王一腳將屋門踹飛:“你說什麼?”白七彩也偏頭看來,眼睛微瞪。

如花伏在地上:“夫人昨夜……昨夜心情不佳,去了前線叫陣……結果被,一個道人被捉住了,帶回了人族那邊囚禁起來了。”

“什麼!?”

厲王身形一閃便拎著如花的領子,甩了她兩巴掌:“你為何不早早知會孤?偏等出事了才來尋孤?”

如花慘叫道:“老爺饒命……”

“哼。”厲王一把將其擲於地上,回頭望了一眼白七彩之後狠狠的一跺腳,隨後吩咐喊來代甲,拿了供奉的招魂幡,便要領兵出戰。

不過就在代甲為他披掛之後,竟然收到了鬼王諭令,讓他儘快入宮一趟,沒辦法,他還沒狂到當眾抗旨的地步,於是急急來到主墓室,打算將沈清姝的事情稟報之後立即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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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鬼王卻搶先道:“此事朕早已知曉……”

“啊?”厲王猛地抬頭:“兒臣……兒臣不懂父皇的意思!沈清姝那丫頭頭腦簡單,您怎麼能讓她草率出戰,這才被擒。”

“是她不遵諭令,違抗朕在先,又毆打了守門將領違反軍規強行帶人出戰——朕知道之時,她已經淪為了階下之囚。”

厲王默然無語,最後只能一揖及地。

“罷了罷了,清姝嬌縱妄為,這是她付出的代價。可是你也不要忘記,清姝為何這麼憤怒以出戰洩氣,那便是你不忠感情,偏要娶偏房的原因,你知錯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