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日便就如此……若日後有需要,子劍兄我們便在紅妝樓相會便是。”

盧子劍有些詫異,他知道遊吹雲的意思,可是疑惑問道:“咱們厲王府這麼大,難道不可言商?”

遊吹雲身體一滯,隨後說道:“厲王府之內,總讓我感覺不自在……就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然後他頓了一下:“以我的特殊身份,被監視很正常……”

“那這紅妝樓……”

“也不是絕對安全——可是咱們唯有冒險,不是麼。”

盧子劍點點頭。

“好,那便這樣吧,咱們以後要磋談,地址就選在此處了。”

遊吹雲點點頭,隨後絲毫不帶猶豫的離去,盧子劍張口欲言,終究還是憋回去了。

——

“你說,厲王去了哪兒?”沈清姝今日本就心情不佳,在冰窖之中給一具屍身描眉——聽到如花的稟報,霎時間勃然大怒:“不行,不能這般放縱他!太過分了,竟然如此不在意我麼?”

醋意大起,沈清姝提著裙子就要親自去逮厲王回來——母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lokity啊。

可是剛剛起駕到門口,沈清姝卻下令停住,只見這位殿下想了半天,蒼白的臉都憋成了豬肝色,最後憋屈的說道:“男人在外要給面子,我此去拆臺恐怕讓相公記恨我,那便讓那個臭女人平白得了好處……對,去那!”

隨後又移駕溫泉小院,一進門便狠狠地將那個被魂釘釘住的毫無反抗之力的女人打了巴掌。

白七彩吃了一記莫名其妙的耳光,但並不說話,只是驗眼神凌厲的看著這位禮王府真正的主母。

“喲,不服?”沈清姝叉著腰冷笑道:“新婚之夜,卻讓自己的老公跑去狎妓!你作為女人未免也太過無能了吧?”

白七彩不說話,只是轉身繼續整理屋內的紅色的喜慶物品,包括那襲驚豔的紅嫁衣,被她疊放得整整齊齊的擱在紅棉鋪蓋上。

沈清姝咬咬牙,走上前去一把將白七彩推到一旁,白七彩哪裡承受得住這樣的大力,腦袋磕在檀木柱上,立時鮮血如注,但她竟然堅持不吭一聲。

直到沈清姝動手將她的嫁衣扔在地上,白七彩這才動手反抗,不過現在的她怎麼可能打得過沈清姝呢。

她被沈清姝狠狠地摔在床上,翻來覆去幾個耳光:“臭婊子!叫你勾引我男人!你還來勁兒了是吧?”

白七彩被幾個巴掌抽到頭暈腦花,口鼻出血,但是她硬挺著一聲不哼,就是不在這個女人面前露出半分軟弱。

沈清姝見她不出聲,便又轉身去踢那嫁衣,然而白七彩卻再度阻攔她,及使是被她踩手,也不屈服。

不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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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清姝愈發的狠之時,如花著急的進來稟報:“夫人,老爺回來了!”

“這麼快?”沈清姝有些驚訝,但隨即換上衣一副笑臉,對如花說道:“走,我們去見老爺。”

隨後她便絲毫不理睬地上那個被打倒的女子,徑直去了大門迎老爺,不料卻迎到一個空轎子!

“什麼?老爺在紅妝樓留宿了?他吃了熊心豹子……”沈清姝幾乎是發出一聲尖利的叫喊,憤怒溢於言表,周遭下人驚得臥地磕頭。

“走,咱們去一趟紅妝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