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金色血花(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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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緩緩的點頭,隨後二人攜手來到合巹酒之前,交換了酒杯之後挽著胳膊飲下。
飲酒之後,厲王再也忍不住痛快的笑了一聲,隨後攔腰抱起了紅顏嬌羞的新娘:“娘子,春宵一刻千斤重,可惜我尚未元神,所以不得破戒,可是我從合歡宗人那裡學了一門雙修之法,可與娘子共登極樂!快哉快哉!”
正往窗邁步走,卻忽然身形搖晃,厲王只覺得頭暈:“怪哉,難道是喝酒後勁兒上頭了?娘子……我這就……”
幾句話沒講完,厲王便腳下一跌,但暈迷之前把新娘子送到了軟彈的床上,噗通一聲狠摔在地上。
新娘子立即從大床之上起身,從頭上的簡單頭飾中抽出那根木簪。
隨後將厲王翻了過來……她因為修為被封,動作有些僵硬,卻也是練習過武術,倒也奈何得住男人身軀。
首先,她看了一會兒沉睡的厲王,隨後伸出手來去揭那副面具。
不過厲王並沒有撒謊,面具果然是別人摘不下來的。
“你以為你戴上面具,我就認你不得?”似乎有些氣急敗壞的新娘子直接撥開了厲王的衣服,露出精壯的身軀,但這面具驚人也在這裡,改頭換面不是說說而已,就算身形也是模糊遮掩了,化作了另一人的模樣。
然而新娘子一雙玉手緩緩摸了下去,她閉上了眼睛,腦海中回憶起當初在南天門精礦迷窟之中,那條地下河旁邊。
那時那人將大鯢殺死,把自己從大鯢的濃酸腐蝕的肚中救出之時,她是看過他渾身全裸的模樣,而那時他渾身骨頭的形狀,她是記得的。
也就是在大鯢肚中,她生死之際迷糊之間見到這個來救她的少年,從那一刻起,這個少年的模樣便狠狠的映入她的腦海之中。
二人當時幾乎赤裸相對的場景也是永遠都忘不了了——無論是羞恥還是什麼,她都記在了心裡。
手摸到了厲王的胸膛之處,入手的不是當初那瘦骨嶙峋,而是已經養成的壯碩肌肉。
“無論你怎麼變,皮變骨不會變!”
腦海裡的回憶漸漸地真實,手下的骨感也讓她呼吸愈加的急促。
當手下的感覺和回憶之中的重合,她哭了。
她伏在昏迷的厲王的胸膛上嚎啕大哭……拳頭一下一下的落在厲王的胸膛上。
“為什麼,你為什麼?”
“為什麼要在這裡?你為什麼是厲王?”
“為什麼……為什麼?”
新娘的妝都哭花了,她恨意十足的騎坐在厲王腰間,巴掌狠狠的抽下去:“你還調戲我,侮辱我!……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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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膽大包天了書呆子!”
狠狠的扇了厲王巴掌之後,白七彩顫抖的將木簪子拿在手裡,抵在了厲王的下頜。
“你現在是大夏的敵人,是叛徒,是十惡不赦之人——你殺了多少無辜的百姓?殺害多少本朝的忠良!”
白七彩痛哭流涕:“我必須殺了你,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誰!”
抵住厲王下頜的那隻手一直在顫抖,白七彩心中糾結無比,好似全身力氣都被抽空一般。
最後她幾欲崩潰,尖叫一聲木簪子插到了地板之上。
“為什麼……為什麼是你。”
白七彩低聲道:“天下大局面前,你我不過是可有可無之人。大不了,一命償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