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是個傳說

鄒嬋哭了不久,又在遊吹雲懷裡沉沉睡去……是遊吹雲下的藥——當然是良藥,讓身體陷入休眠狀態,也是最好的恢復的方法。

“喂,哭夠了沒有,瞧你那樣子,哭得跟小孩似的。”

遊吹雲毫不留情的打擊鄒長安。

鄒長安強行止住啜泣,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褲腿兒,用衣袖抹去滿面狼狽。

重新變回那個翩翩公子,他指著遊吹雲道:“你又好得到哪裡去?啊?”

遊吹雲滿臉淚痕鼻涕泡,其實也難看得很。不過遊吹雲神色自然,倒好似一點兒包袱也沒有的那種。

“你管我——我遊某人又沒有什麼包袱。”

“她怎麼樣了。”

“睡著了。”

“你接下來要做什麼!滅了我鄒家麼?”

“不至於,但你家老祖宗,應該是保不住了。”

“啊?”

“你家老祖宗喝了太多鄒嬋的血,現在我要把他的血抽回來,倒灌給鄒嬋,雖然不能恢復多少,但也絕對不是一個壞主意。”

鄒長安沉默了。

“你是我鄒家的敵人。”

遊吹雲忽然道:“你覺得其中是不是有蹊蹺?”

“啊?”

“唉,看來你就是個邊緣人物,啥也不知道,就會被人當槍使。”

“你,我鄒長安可是……”

遊吹雲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說出來心中所想。

“或許你我都是被利用的人——我一開始邊隱隱覺得自己好像踏入了別人的佈局之中……如今這種感覺越發的明顯。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家老祖宗死掉,最大的受益者是誰?”

鄒長安大氣不敢喘——他想到一種可能。

“不可能,家主怎麼會希望老祖宗死掉?那麼鄒家……”

“鄒家可不是靠老祖宗的修為苟活於世……鄒家手中有兵,有兵就有硬拳頭。

而自家老祖宗在世把控掌權,無論如何,都是一個當家做主的人不能容忍的……所謂,一山不容,二虎。”

遊吹雲似乎在喃喃自語:“那便說得通了,那二人這曖昧的態度,看似將自己摘了出去,又何嘗不是借刀殺人的計量?”

鄒長安如同當頭棒喝,久久不能自拔。

“有道理,有道理……怪不得危難關頭全部不見了蹤影。”

“小子,你還有得學呢。”

鄒長安羞惱不已,明明自己比這個少年郎還要大幾分,可是卻沒有人家那麼聰慧早熟,無論是智力和修為,都落後那麼一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