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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或者說皇帝,而是那位被譽為續命大夏五百年的軍神王玄霸。

王珞是王玄霸之子!這算一個沒有公開的秘密,鄭家也是偶然只曉得。

王珞在大夏就算以捕神的名頭,也依舊會碰釘子,畢竟辦案事關拿人下獄,沒有誰會輕易認罪——可是王珞這傢伙出道百年,就沒碰到過拔不出的釘子,他走過的地方,寸草不生,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如今,他來到了鄭家。

鄭西來知道,是時候做出取捨了,再寄希望於王珞改變想法,乃是天真之舉。

當斷則斷,斷臂求生又何妨?鄭家又不是犧牲不了一個轂南知府。

“可是我們這裡,的的確確沒有一個姓鄭名清的轂南知府。”

鄭西來坦然說道。

王珞洞察力如神,直覺告訴他鄭西來這次竟然沒有說謊。

他微眯眼睛質問道:“你把案犯處理了?”

鄭西來搖頭否認。

“鄭家近日抓了一個賊人,他殺死了鄭家子弟鄭清,冒名頂替轂南知府。”

鄭西來說話如晴天霹靂,摧山倒海,聽得王珞目中光華大動。

“之前我令人徹查,終於查清此人身份,乃是黑龍山的悍匪,劫殺了上任的鄭清,冒充知府到任,利用職務之便在邊境擄掠販賣人口……於是下令清剿,並且用計將其引入鄭家,現在已經把他拿下了。

真正的鄭清早就死了幾十年,大人想要拿他入獄,恐怕只有問閻王要人了。”

安靜,議事大廳安安靜靜,似乎所有人都在這時候思考,揣摩,消化這個鄭西來說出的讓人不消化的事情。

“好一個問閻王要人。”

捕神王珞心中有所激盪,沉聲道:“足下三言兩語,便講了好大一件事……不覺得說話太輕鬆了麼,凡事要講證據,足下上嘴皮碰下嘴皮,便能說服王某嗎?你說的話漏洞太多……實在是……”

鄭西來打斷了王珞。

“來人,把案犯,也就是假知府押上來給大人審問!”

議事大廳旁邊立即讓出了一條路……四名鄭家長老押送著一個身披枷鎖的囚犯緩緩上前。

鄭清披頭散髮,狼狽不堪的模樣,低著頭,如同死狗一般被人拖過來。

他嘴唇發白發抖,見到佇立在那裡的鄭西來,突然拼命嘶吼道:“原來你知道……你什麼都知道……你故意的!你,你一切都計劃好的!

鄭西來,你好歹毒啊!”

鄭清此話一出,幾乎在人們心中蓋棺定論,這傢伙還真是假冒的知府,這傢伙難道真是一個悍匪?一個差點瞞天過海的黑龍山頭目?

人們紛紛看向自家族長,那個將船舵牢牢把在手裡的人。

事到如今,只有這位族長對一切瞭如指掌。

鄒世誠此刻已經緩過神來,他也是心神起伏之下暗道:“我明白了,明白了,好長遠的計策,鄭西來不愧是鄭西來,偷樑換柱也能被他將計就計。恐怕幾百年來鄭西來埋下的伏筆像這樣的也只是冰山一角吧。

鄭家傳承這麼多年,有這樣一個掌舵者,真是……唉。”

大廳裡其餘人鴉雀無聲,只有鄭西來淡淡品茗的吮吸:“我還叫你鄭清還是——黑山老怪。你說話得講證據……我之前可什麼都不知道,你自己犯下彌天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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