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白七彩的忠實擁躉開口道。

“對啊,師姐說得對,犧牲自己婢女救了那麼多人,如此高風亮節者,這樣死去太過可惜了。”

這時,有一位女子提到了重點。

“不知那位肝膽俠士可有名號?”

“對,大家都想認識認識。”

白七彩聽到此言,臉色有些不自然,她想了想,還是說道:“此人大家皆知,各位姐妹平日也許還經常遇到。

寸金峰那位——遊吹雲。”

“那個傻子?”

有一女子捂住嘴驚訝出聲,但被白七彩一個眼神給嚇得畏縮,不敢出格。

“遊吹雲?吟嘯宗少宗?是他?”

“就是單淳經常玩弄的那個破滅宗門的少宗,那個凡人?我看他有些書卷氣,手無縛雞之力倒像個儒生士子。”

“單少宗和齊天敵對,這遊吹雲自然也是他的死敵,我們若是去救遊吹雲,會不會……得罪單少宗。”

“啊,這——我可惹不起單少宗……他動動手指就能壓死我。”

幾個女子乾脆說出了心中的疑慮,一時間人群有些躁動。

誰敢為了遊吹雲去得罪單淳?大家都是南天門中人,怎敢去惹未來掌舵的大少爺?

就算背景深厚的人,也要掂量掂量其中關係。

一邊是落水狗,一邊是前途光明的未來巨擘。

是個人都知道如何選擇。

倚福避禍,人之常情。

白七彩雖然臉色不好,但也沒有動怒,只是點頭說道:“各位的想法,白某並不會干涉,這只是白某個人請求,無關公事。話已至此,諸位自行斟酌便是。

若是不願出手,可自行離去,白某絕無公報私仇之意。”

“姐姐言重了,我等願意幫助姐姐!”

眾人之中,還是留下了近十人,其餘人都離開了此地。

留下的人都伴坐在白七彩身旁,閉眼打坐調戲調息,等待著援軍的到來。

不多時,面無土色,再無風光豔色的唐婉踱步而來,跌坐在白七彩身邊,她有些六神無主,不過臉色漸漸堅定,也開始打坐。

白七彩只是看了她一眼,卻沒有說話。

再過幾時,黃化清和風長沙也走過來坐下。

“白道友也欲再下地窟深處?”

“對,我在此地調息整頓,等待援手後,定要救出遊吹雲。”

“小道也願出分薄力。”

“如此甚好。”

“嗯。”

正在二人交談間,突然被一人打斷,是那猶豫許久的精礦洞執事李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