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明公,為何你會選擇那樣的要求?’

回去自己宅邸的路上,豐臣梯己心湖之中,與安倍晴明對弈。

終於還是忍不住內心的疑惑,問了出來。

‘什麼要求?’

‘讓那位少年去找道滿麼...’

一子落下,安倍晴明露出了笑意,棋盤上白子分部已經被黑子分割,雖然中央依舊能夠連線一片,從四角看起卻已經是陷入了重圍。

可就是這一顆白子落下,頓時就給殺出了一條活路。

‘冷靜的思考,你以為這只是趙扶余一人的人情麼?’

‘對你而言,即便是去了什麼IGO掌握了權勢,最終還是要歸於東櫻來。’

‘不慮全域性者,無以立當下。’

心神還被之前的交流給牽扯,一不留神就被安倍晴明給殺出了重圍,豐臣梯己先是皺眉凝思了一會,落下一子穩住了局面後,才緩緩的開口。

‘即便如此,不也太過浪費了麼?’

‘那可是廚祭的條件。’

‘在日後,便是一位頂級天王的人情!’

‘這樣的機會,可遇而不可求。’

見到豐臣梯己的落子開始窮追猛打,安倍晴明繼續一顆白子落下,恰好將左角上一片黑子內外夾死。

棋盤上重圍局勢徹底崩潰,甚至豐臣梯己的四角包圍呈現出了被一一分割的態勢。

接著他才緩緩道。

‘事不可求盡。’

‘你的人情已經落下了,那就收入囊中,更多的東西不是你求不得,而是你如何掌控?’

‘力有不逮,守住已有的,再凝力待時。’

‘現在你的時機已經到了,卻還沒有凝力而起,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指著棋面上陡然發生的形勢逆轉,豐臣梯己面上陰晴不定,並非是他不懂這個道理,可明白這個道理和要做到這件事基本屬於兩回事。

可他也不得不說,因為趙扶余的存在,他已經獲益匪淺。

‘多謝晴明公,梯己受教!’

將手裡的黑子投出,宣告認輸。

豐臣梯己站起身來恭謹一禮,接著便消失在了這片心湖之上。

雖說這裡是安倍晴明藉助豐臣梯己的精神心力逸散形成的一片空間,可實際上基本都是由安倍晴明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