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就是有人約我晚上談點事。”沈秀回答地有些心虛,沒敢直接說對方是溫小靈。

然而他這話一說,姜柔頓時就發現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別看姜柔平時跟沈秀在一起時有些呆呆的,可在這種時候,只要是女人,她都會變得特別機靈。

此時,姜柔雙眼微眯,別有深意地看向沈秀,眼光在他身上來回掃視。

沈秀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尷尬地笑道:“小柔,你幹嘛這樣看我?”

“你在心虛。”姜柔一口就總結出了沈秀現在的狀態。

“你在騙我,或者就是有事瞞著我。”姜柔繼續補充道。

“沒有!”沈秀立即否認道,“我怎麼可能會騙你,真的就是有人約我談事,而且是關於悲鳴花的。”

沈秀有些心虛,所以說出了更多資訊來證實自己沒有撒謊。

姜柔的目光依舊審視著沈秀:“跟人談悲鳴花的事?難道是……溫小靈?”

“!!”

這就是女人的直覺嗎?也太恐怖了吧,沈秀直接被驚到不敢說話了。

“真的是她!”姜柔一看沈秀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她其實也不是純靠直覺瞎猜的,那晚奪花儀式雖然在場的沈秀是假的,可溫小靈對沈秀表現出來的興趣卻是實實在在的。

而剛剛沈秀又說去談悲鳴花的事,這個時間能拿到悲鳴花的就只有聶長歌那方的人,再加上沈秀剛剛心虛的表現,這幾重痕跡同時指向的目標,想來想去也就溫小靈最符合了。

“你不許去!”姜柔一臉氣憤地喊道。

然而她剛喊完,馬上又更正道:“不,你去,但我得陪你去。”

姜柔的心裡很矛盾,她本能地不想讓沈秀去見溫小靈,因為溫小靈身上的魅惑力就連身為女人的她都能感受到,更何論沈秀這樣的年輕男子。

可她現在也清楚,如果溫小靈真的有意幫忙的話,是有很大機率幫沈秀拿到悲鳴花的。

“啊!?這有點不太合適吧?”沈秀有些為難道。

他心想,畢竟溫小靈只約了自己,而且今晚的談話免不了還要說一說夜婉的事。如果姜柔去了,場面會很尷尬不說,夜婉的事他也不敢問了。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們孤男寡女的出去就合適了?”姜柔不悅道。

其實姜柔也知道自己去了會很尷尬,但她一想到沈秀可能會跟溫小靈單獨呆在一個房間她心裡就不舒服,本能的想要破壞。

“小柔,你別亂想,我對她又沒意思,我就是去赴約,問點事,順便看看能不能弄到一朵悲鳴花。”

就像姜柔知道某些事一樣,沈秀也知道姜柔在擔心什麼,所以試圖安慰她。

“看把你嚇得,我就是那麼一說,你們要談什麼事就去談,我才懶得去摻和呢。”

姜柔故意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也算是給各自一個臺階下。

她擔心歸擔心,但她擔心的是溫小靈會主動做點啥,對沈秀她還是願意選擇相信的。

“總之你放心,我心裡只有你,絕對不會對那個溫小靈動一點心思的。”

沈秀知道這種時候自己只管保證就對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因為姜柔實際上已經算是妥協了。

果然,這話很好使,姜柔一聽這話,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把臉一偏假裝不在意地說道:“我沒關係啊,反正你喜歡的人也不少,多一個溫小靈也無所謂。”

至此沈秀便知道這一關又過了,他心頭激動地往前一靠,湊到姜柔耳邊輕聲道:“我就知道,我老婆不但人漂亮,還善解人意,簡直就是完美的化身。”

舔狗跟海王,有時候他們用的方法其實也是相同的,就比如現在,瀋海王活脫脫就是一隻諂媚的舔狗,只是跟普通舔狗不同的是,他舔的是已經到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