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閻大人,您這是做什麼啊?”韓元連忙走上前,攙扶起了閻立本,故作一臉著急的問道。

“學生前來拜師,還請先生收下學生吧!”閻立本掙脫了韓元的手臂,再次彎下腰。

“啊,這——”

韓元望著閻立本那身影,心裡不由的嘀咕了起來,難不成閻立本是腦子壞了?

這怎麼大清早的就吵著要拜我為師呢?

“咳咳,閻大人,我何德何能啊,怎麼可能作您的先生呢!”韓元望著那來來往往的路人,開口勸解道。

“您都已經是大唐第一畫師了,我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您這不是折煞我麼?”

閻立本聽到這話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起來,自己怎麼總感覺再內涵自己呢?

“學生從為承認過,學生水平低下哎,是真心誠意前來拜師的。”閻立本再次彎下腰。

韓元想都沒想,這尼瑪下去,明日就傳遍了長安。

韓元直接轉身就打算望院子裡走,結果閻立本直接衝了上來,一把抱住了韓元的手臂。

“還請先生收下我。”

韓元拽了拽手臂,發現死死的被閻立本抱在懷裡,根本掙脫不開,就連邁步都邁不動。

韓元只能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放棄了掙扎,要是再這麼下去,估計等會就剛好被那群大佬撞到了。

造孽啊,自己就不該追求什麼名人影響,隨便找個畫師畫畫就行了。

閻立本感覺到韓元不在動了,頓時鬆了一口氣,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這是承認自己了麼?

立馬小跑到了馬車旁邊,衝著下人指揮道。

“快點,楞著幹嘛?”

那群下人這才反應了過來,看著彷彿跟換了一個人似的閻立本,乖乖的將馬車趕了上來。

“先生,這是一點薄禮,就當是學生的拜師禮了,還請先生務必收下。”

韓元望著那七八輛裝的滿滿當當的馬車,嘴巴頓時張的大大的,一臉的呆滯。

你丫的是不是貪汙了?

你一個畫師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啊?

這怎麼說要有個六七萬貫吧?

“咳咳咳,這不好吧?”韓元忍不住的吞了吞一口口水,說道。

這話一出,閻立本頓時慌了起來,難不成自己惹到了先生?

不是人家說的先生很喜歡錢麼?

“先生,學生這真是自願的,都是學生一點心意,學生的畫太過於普通了,就沒有拿來玷汙先生的眼睛了,回頭學生一定再補上一份。”閻立本一臉誠懇的看著韓元說道。

玷汙?

我求你快來玷汙我!

你的畫普通,那其他的人還活不活了!

“咳咳咳,既然這樣話,為師就先給你保管著吧。至於你那些畫回頭你收拾一下也送一同送過來吧,其他的就不用了。”

韓元再次吞了口口水,順理成章的把薄禮給收了下來。

這話一出,閻立本頓時欣喜若狂,先生要自己的畫那豈不是說先生要指點自己了?

“都是是一些黃泥之物,立本啊,以後不要沾這東西,直接送到為師這邊就行了。”韓元隨便掀開了一輛馬車的箱子,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還逛你錘子的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