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敵人當場就死傷慘重了,更嚴重的可能敵人整個戰場潰敗。

“陛下,這可是神器啊!”房玄齡一臉激動的說道。

“是啊,此物萬萬不能外洩啊!”杜如晦也點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

“嗯,朕知道。”李二笑眯眯的點點頭。

三人又商量了一下具體的細節,這才算是結束。

“陛下,臣這裡有些摺子需要您親自批閱。”房玄齡看向李二笑盈盈的說道。

杜如晦也急忙站出來,拱手道:“陛下,臣這裡也有些需要您親自過目。”

“你們...很好,朕記住了...”

“給朕滾!”

李二是什麼人,自然看出來這兩人對剛才的事情的報復,可他又能怎麼樣,這可是事關朝廷大事,他咬牙切齒的罵道。

“是,臣等告退。”兩人面露惶恐,躬身行禮退下了。

可等到兩人走出御書房之後,面色頓時恢復如常,甚至嘴角還微微上揚,兩人整理了一下衣服,直接揚長而去。

哼,陛下您還想給我們二人鬥?

您還嫩著呢?

也不想想我們二人靠什麼吃飯的!

我們二人可是靠腦子吃飯的!

...

...

就在韓元剛準備回府邸的時候,門口赫然站著一個人,正是李二身邊的貼心大宦官,王德。

“快,掉頭!”韓元急忙招呼車伕。

這王德來肯定沒有好事!

俗話說的晚一天死就晚一天死!

還沒等馬車掉過頭,王德直接衝了過來,弓著身子說道。

“駙馬,陛下召見。”

“那個,王力士能透露一下到底是什麼事嗎?”韓元撓了撓頭,一臉笑容的看著王德。

“回駙馬,陛下沒說,還請駙馬儘快入宮。”王德繼續說道。

過分!

不說就不說,還催我。

韓元只能翻身下馬車,和王德一起進了皇宮,這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等了一會,過來了一個小宦官,“駙馬,陛下吩咐讓您先去御書房等待一下。”

韓元:“......”

尼瑪,不是著急找我來麼,怎麼來了又讓我等著?

過分!

韓元百無聊賴的走了進去,隨便找了一個墊子坐了下去。

自己都跟李二說了多少次了,讓他把墊子換成椅子,結果李二總是嘆息著說沒錢,這可把韓元氣壞了,一個椅子才多少錢?

就使勁扣吧!

我就不信你連購置椅子的錢都沒有,煤炭生意,少說一個冬季至少能進賬五十萬貫,甚至還不止,自從李二表明身份之後,煤炭生意就完全被李二這貨坑走了。

還威脅韓元說什麼國之命脈豈容個人掌控。

這哪跟哪啊,這分明就是為了錢。

經過幾年的發展,煤炭生意已經逐步在大唐推展開了,幾乎算是整個煤炭生意遍佈大唐,這一個冬季能有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