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那麼隱秘,也沒別人知道啊,怎麼陛下就知道了?

李勣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連忙追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老房,你這給我搞糊塗了。”

“你這件事上怎麼那麼糊塗?你難道去把人偷換出來的時候就沒有發現,幾乎沒有看守的人嗎?”

李勣一臉震驚的看著房玄齡,“老房,你把此事說清楚,我什麼時候偷換人了?”

說著李勣就將房玄齡扯到一個角落,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不遠處的大殿,等待著房玄齡給他一個解釋。

房玄齡見到李勣這個模樣,感覺到一陣的好笑。也就你拿著這件事當秘密:“我跟你說吧,此事是這樣......”

李勣聽完,渾身僵硬,怔怔的看著房玄齡,半天說不出話來。

嘶!

自己還以為自己運氣好。

剛好遇到沒人看守!

沒想到,原來是陛下幫忙了。

自己怎麼那麼傻呢?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也就是自己還拿著這件事情當個秘密。

操,感情自己是傻蛋。

他此刻是欲哭無淚啊。

他揉了揉僵硬的臉,停了一會,才問道:“這,我要不要給陛下坦白呢?”

“你說呢?當初陛下為啥幾天不給你一個好臉色?難道你心裡都沒電逼數?”

房玄齡翻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可這,我又該怎麼開口呢?這不是欺君之罪嗎?”

房玄齡看著糾結的李勣嘆口氣,他明白李勣並不是擔心自己官職丟了,而是擔心單雄信那獨子被殺了,“其實你也沒必要那麼擔心,陛下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要是陛下想要動手,你能攔得住?”

“陛下根本沒在意,至於欺君之罪?你看那貨犯了多少次,不還好好地嗎?”

說著房玄齡伸手指向了正蹲在臺階上不知道思考著什麼的程咬金,李勣望了過去,有些猶豫的點了點頭。

......

當房遺直和杜構兩人帶著馬車走出長安城的時候,就已經正在關城門了。

房遺直和杜構兩人一人騎著一匹馬走在前面。

房遺直看著周圍漸漸黑了下來,渾身冷不丁的打了個顫,他轉頭對著杜構說道:“你說咱們會不會出事啊?”

杜構本來就有些擔心,結果房遺直這話出說出,杜構頓時臉拉了下來,“奶奶的,你能不能盼著點好的?”

他們兩個講真的是,真的不想來。

關鍵這尼瑪,自己沒得選擇啊。

誰讓被綁架的是自己師傅,而且自己師傅還指名道姓的要讓兩人前去。

關鍵是自己老爹還一臉興奮,還告訴了自己一句,什麼時候自己師傅回來,他們兩個再回來。

他們都懷疑,自己老爹是不是對自己不滿了,已經放棄了自己,想要再重新培養一個繼承人了。

房遺直深吸一口氣,摸了摸掛在腰上的寶劍。

老天保佑啊,一路平安!

“兩位公子,已經到了地方了。”一位趕車的奴僕看了一下週圍壯著膽子說道。

“嗯,行了,你們回去吧。”房遺直硬著頭皮衝著那些擺擺手。

等到這群奴僕走了之後,兩人就四處環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