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麼,心裡有些抵抗是正常的,不能打他。要和他講道理。”

房玄齡聽到這裡有些不贊同,“韓掌櫃,關鍵是講道理他不聽啊!”

韓元搖搖頭,“不是你那樣講道理的,你們開口就是古來聖賢之類的,他肯定不願意聽。

你要和顏悅色的跟他講道理,他錯了就讓做,切記,不要動怒。

等到他撞到牆上時候,你們這時候再出來。這個時候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房玄齡和杜如晦突然恍然大悟起來,兩人都不是蠢笨之人。

原來是以前教育的問題。

韓元看著兩人的模樣不由得點點頭,心裡也有些遺憾,當年要是有像是自己這樣的人給自己老子說,估計自己也就不會捱揍那麼多了。

韓元拋去腦袋中的雜念,喝口茶繼續道:“你們二人也都是識字的,你說若是將馬兒拴著好,還是讓它奔跑在自由天地好?”

“當然是讓它奔跑好啊!”杜如晦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所以說,不要嘴上說著為了他好,什麼都控制他。

要懂得放手,讓他自己去闖蕩。”

韓元舔舔嘴唇,拎著茶壺去打水了。

杜如晦和房玄齡沉默了下來。

韓元的話雖然很簡單,可很有道理啊。

這話糙理不糙啊。

自己總有老去的那天,就算自己不願意撒手,也由不得自己了。

還不如趁著自己還有能力,在一邊看著,讓他盡情地發揮。

韓元拎著茶壺回來了,給兩人分別倒上一杯茶,最後給自己倒杯茶。

韓元看著兩人沉默樣子,端著茶,伸出手敲敲桌子。

“你們二人聽明白沒有?”

忽然。

杜如晦和房玄齡兩人站了起來,恭敬朝著韓元鞠一躬。

“多謝韓掌櫃指點。我二人代那不爭氣的孩子拜謝了。”

韓元這時候也露出來笑容,站起身,扶起兩人。

“行了,客氣什麼,都是自己人。”

“這也到了正午了,我去整幾個菜,咱們好好喝點。”韓元擺擺手說道,忽然看著杜如晦說道:“杜噴子,你不能喝,喝了會出事的。”

杜如晦無奈的點點頭,他也知道韓元是為了自己好。

韓元這才轉頭進了後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