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韓元聽到兩人的話,再看看桌子上的三個錢袋認真的問道。

“當真!”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說道。

韓元頓時樂了,這我可沒有強買強賣,你們倆估計今天要躺著出去了。

不一會,韓元從酒窖搬出兩壇酒。

“韓掌櫃的分兩桌吧,一桌給賤內小女吃,一桌我們下酒。”李二衝著韓元的背影喊道。

“好嘞,放心吧!”

韓元頭都不回的說道。

房玄齡一臉不屑,撇撇嘴,把酒罈上面的封口去掉,“呵,就這酒好像喝到我們,當年我們可是和那群人拼過的。”

李二看著兩人難看的臉色,心中偷笑一下,表面還是波瀾不驚的說道:“你們兩人嚐嚐就知道了。”

他是深知韓元釀酒的功底,之前一次自己不服氣讓韓元拎出來一罈,結果幾杯下肚,自己都已經頭暈目眩了。從那次後,李二就放棄喝這裡的高度酒了。

杜如晦拿過另外一罈酒,探著鼻子向裡面聞了聞,這味道的確是比平日喝的酒比較衝。

李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二人,杜如晦正要給李二倒酒呢,之間李二輕輕推開,“某今日不喝酒。”

杜如晦望向長孫皇后頓時明白了怎麼一回事,房玄齡看著李二似乎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

“來。房兄請!”

“杜兄請!”

兩人端起碗,房玄齡像平常那樣喝酒一樣,一口全部倒進嘴裡。

房玄齡感覺到那辛辣的味道在口腔內亂竄,他剛嚥下到一半,他甚至能那烈酒從口腔流入腹部,剩下那一半他是感覺到一臉的難受。

強忍住嚥了下去,緩了半天,“嘶,這酒真烈。”

“咳咳...”杜如晦可沒有房玄齡那麼硬撐,本身身體就不怎麼好,他喝的第一口就已經感覺到這酒不像平日的酒。可是等到他嚥下去的時候,一股辛辣讓他不由的咳了起來。

“李員外我跟你說,你算是坑死我了,這些日子,那些窮酸書上,上門就是之乎者也的,我腦袋都快聽裂開了。”就在這時候韓元端著菜走了上來,拍了李二肩膀一下,一臉鬱悶的說道。

“噗...”

房玄齡剛倒了一碗,還沒來得及嚥下去,一聽到這話,再也咽不下去了,直接朝著韓元噴了過去。

韓元慌忙閃到李二身後,有些無奈的翻翻白眼,“你這都是認識的什麼人,老孫嘴漏,這房管家動不動就噴。難不成是噴子?”

韓元將肩膀的毛巾丟給了房玄齡,房玄齡聽到韓元的話,猛地站了起來剛要開口呵斥。

李二見狀輕咳了一聲,而後輕笑了起來。

房玄齡強忍著怒氣擦擦嘴,“多謝掌櫃。”

韓元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房玄齡,“這是我擦桌子的毛巾,你竟然擦嘴?”

噗...

原本待在一般看笑話的杜如晦聽到韓元這話頓時忍不住了剛喝的一口酒頓時就噴了出來。

“你不會也是噴子吧?”